来。”
张管事一听宇文悠然这么吩咐,当即谢恩,张墨也跟着谢谢恩,从头到尾就像一个木偶。
兰若院外,全然清醒的青若了她如今的处境,歇斯底里的挣扎吼叫,可喉咙中却发不出丁点的声响,她怕了,真的怕了。
张管事可是要用毒针取她性命的人,郡主将她送到此人手中,那她还能活命吗?
可不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却依旧挣不开宋嬷嬷找来的两个嬷嬷,最后被硬塞入了花轿,可她依旧不死心,待两个嬷嬷松开她后,便冲出了花轿,可却又被轿夫拦下,轿夫早就得了张管事的叮嘱,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动作粗鲁的将她的手脚一捆,扔进了花轿。
看得周围的丫下人门,一阵哗然,而老夫人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心中对青若再也没有半分的羡慕,看这架势,青若定是做了什么事将两边都得罪透了,心中反而庆幸安庆君主没有给她们机会为青若添妆。
张管事带着儿子踏出院子刚好看到轿夫将青若扔进轿子的那一幕,早就没了笑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厉气,“回去!”
那轿夫当即起轿,随着唢呐声渐行渐远,看热闹的下人门纷纷开始打听,而出身相府的红袖自然成为了她们的首选。
红袖如今也学聪明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是愤慨的将张管家买通青若烧毁账本却死活不承认,张管事也一口咬定是儿子看上了青若,走水也是意外的事情讲了出来。
“哼!死鸭子嘴硬,你们看张墨今天的样子,哪里有一分看得出他看上了青若,现在账本没烧,待我家小姐找到证据,再给他们好看。”
围着她的人不少听得纷纷点头,只有个别得目光微闪。
其中一人开口问道:“那账本真的有问题吗?”
“不应该啊,张管事管账这么多年都没出国问题,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
而老夫人院里的青音也感叹道:“是啊,最近府里动静太大了,这帐房要是再出事,也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青芜意外的看了一眼青音,这青音可是她们中最为谨慎的,怎么会忽然开口说这些。
而且她这么一说,听到的下人们各个人心惶惶,均是看向红袖,红袖刚张口准备反驳。
宋嬷嬷适时适时呵斥道:“热闹看完了还围在这里干嘛,都散了。”
下人们热闹也看了,好奇心也满足了,当即便四下散了去。青芜也要待人离开,却被宋嬷嬷叫了下来,让她们在院子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