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日后也将如此对待北周宗室,甚至更狠。杀男人,不杀女人
宇文邕的虽然把高家的男子几乎杀尽,但是对于高家的女眷,他却一个也没杀。
也许你会想,宇文邕肯定是个好色之徒,想把这些女人都据为所有。
想当年秦始皇灭了六国,就是这么干的,把六国的女人全都搜罗到咸阳宫里。还有晋武帝司马炎也是,收纳了吴国孙皓的后宫美女,美女多到不知道晚上该睡哪儿,于是只好驾着羊车,羊车停到哪儿,他晚上就临幸哪个美人。
如果你这么想,那就太侮辱宇文邕的光辉形象了。宇文邕连冯小怜这样的绝代佳人都不稀罕,甚至称呼冯小怜为“老妪”,他怎么可能是好色之徒?
但如果说宇文邕对高家的女眷一个也没碰,那也不符合事实,按照史载,宇文邕起码临幸了一个人,此人就是高绰的王妃郑氏。
高绰,前两章中提到过,就是高绰给高纬出了个好玩的点子,用一个大浴缸装满蝎子,然后把猴子丢进去,看猴子惨叫的样子,高纬突发奇想,进行了升级和改版,把猴子换成真人,看人在蝎子堆儿里惨叫哀嚎,高绰也从此成为了高纬的铁杆玩伴。
可是后来,高绰得罪了一个人,此人就是韩长鸾,于是韩长鸾趁机诬告高绰谋反,高绰很快被处死,韩长鸾便利用高纬之手,除掉了高绰。
高绰死后,他的妃子郑氏便成了,随着北齐,郑氏也跟随着北齐宗室到了长安。
一次偶然的机会,宇文邕看到了这个风韵犹存的小寡,那种成熟少的气息顿时让宇文邕为之倾倒,宇文邕当即便临幸了郑氏,而且郑氏此后还颇受宇文邕宠爱。
这首诗的意思是,一个国家的安危,真正依靠的是你们这些谋臣,一个小小的贱妾(诗中指西施)怎能成为国家的祸患?要说该杀,最该杀的就是伯嚭这样的奸佞之臣,这样的话又何必担心宫中的西施呢。
在一个男权社会中,王安石能够如此批判“女祸论”,实在是非常有远见性的看法,然而,对于绝大多数的道学家来说,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替罪羊。
同样,鲁迅在他的《且介亭杂文》中也有着更为彻底的揭露和批判。鲁迅说:
我从不相信昭君出塞可以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相信妲己亡殷,西施亡吴,杨贵妃乱唐那些古老的话。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性是绝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该由男人负,但向来男性作者大抵将败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这真是一钱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