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柔声道:
“姐姐,张贵人这一胎没得蹊跷啊,明明方才还好好的,如今突然便小产了,”
怡宁转头去看钮钴禄婉言,抬眼问道:“妹妹这话的意思是?”
“妹妹担心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钮钴禄婉言抚了抚鬓,意味深长的继续嘲讽道:
“毕竟皇上和皇后娘娘极为看重张贵人这一胎,给了诸多赏赐与恩典,难免有人因为之前圣宠过眷,如今心态失衡,一时心生嫉妒,便……”
圣宠过眷?
这是在特指谁?
要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唯独怡宁一人称得上得宠,
钮钴禄婉言这话,摆明了是往她身上泼脏水,
怡宁迎上钮钴禄婉言眼底布满嫉恨的神色,勾唇笑了笑道:
“的确,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连未出生的胎儿都忍心下手。”
顿了顿又望向远处养心殿的方向,继续道:
“不过妹妹还虚慎言,毕竟还未查清,妹妹便如此,怕是会弄的人心惶惶,若真是有人故意为之,想来皇后娘娘定会查的一清二楚的!”
钮钴禄婉言嗤笑一声,垂下眼帘,漫不经心的娇声道:
“姐姐说的有理,咱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张贵人吧,”
顿了顿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嘴角抿起抹轻蔑的笑意,继续道:
“骤然失了龙嗣,张贵人想来也是伤心的很。”
怡宁收回视线,
钮钴禄婉言这张嘴也是够损的,张贵人能有如今这般嚣张,
全靠怀的这一胎,
如今突然小产,失了倚仗,也没了张狂的资本,能不伤心才怪,
“走吧!”
怡宁应了一声,小程子也跟在怡宁身后,众人赶往延禧宫,
延禧宫,
“熹贵人到,钮钴禄贵人到!”
皇后坐在后殿的空旷处,
听到太监的这一声唱喝,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两个钮钴禄氏竟是一起来了,是凑巧?还是?
怡宁和钮钴禄婉言进了延禧宫,往后殿方向过来,
瞧见皇后的身影,齐齐拜了下去,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皇后脸色不太好,
怡宁听皇后这平静无波的声音,明白她心情不是那么美妙,
遂行完礼就到一旁宫女搬过来的矮凳上,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