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刚要问。
新娘将盖头扯下,又将凤冠取下,横眉对着玄宝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我的婚礼上闹事,我又不认识你们的大哥,休要满嘴胡言!”
此人的确是若梦,可是她为什么这么说话,为什么这么突然。
范中闲上前一步道:“何若梦,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什么?难道你忘了安素,你忘了你的家人?”
若梦笑道:“我家人?我家人早在多年前死掉了!你们到底什么人?”
玄宝皱眉自语:“何伯伯他们死掉了?怎么可能?何伯伯武功高强………”
正当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范中闲更不信的大声说道:“怎么可能?何敬奎何伯伯的夫人乃是司徒凡晶,是司徒圣斧,司徒宦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死!”
潘仁峰一听是司徒宦,脸色大变,回身问了他的儿子:“此女子真的是何敬奎的女儿?你不是说他无父无母?”
潘星云支支吾吾,眼神游离:“这?爹,我也不知道,是若梦跟我说的她的家室,我并不知道!”
若梦似乎中了邪一般,说话语无伦次,让玄宝他们听着很玄乎。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哪来的像你说的那样?”若梦说的话,让范中闲很不解,他紧锁眉头,不知道还该说什么?
玄宝膝盖疼痛难忍,他对范中闲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回去,不能让他们拜堂成功,不然我大哥又该如何?”
范中闲也是这个意思,如果让他们成功拜堂,玷污了若梦的清白,日后找到安素该怎么办?他突然问道。
“难道你真不记得安素了吗?”
范中闲不停地问她安素的事情,可若梦就好像另外一个人,根本不记得,而且还在讽刺的说:“安素又是谁?名字这么怪,我就认识潘星云一个人。”
若梦说话的同时,眼神很坚定,看不出被威胁或者其他原因。
说话的同时她还转身看向后面的潘星云,而在她转身时,范中闲看到了猫腻,若梦的脖子上插了两根银针。
“这是?”范中闲陷入沉思。
而在一旁的玄宝忍无可忍,硬撑着再度站起,还给自己腿部点了穴道,抑制住疼痛。
“你究竟给我嫂子做了什么?”说罢,强撑着身体,一掌打过去。
潘仁峰看他扑来,用了很大的力气甩了下衣袖,将玄宝掀翻在地,本来疼痛难忍的玄宝更是痛苦难捱,他躺在地上已经无法动身了,蜷缩在地上,看着范中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