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寨在百里之外,无非就是不让他们看到他们的虚实,这里面肯定有假,要不就是数目众多,要么就是数目很少,只有等他们主动功之,才能知道。”
“而且你看他们,起灶吃饭,身边却没有重型攻城器械,很明显就是来叫嚣的,这种如果还是大敌的话,还真是笑话了。”
说完甩开他的胳膊,急匆匆的下了城墙。
鹤轩想着他刚刚说的话,的确很有见解,而且跟自己的想法也不谋而合,只是这段破裂的兄弟情义如何才能复原,也是他惆怅之事。
“父亲,如此大张旗鼓的起灶做饭,冒出的炊烟会不会暴露咱们吐蕃的军队?”司马术坐在床边与父亲讨论着
司马彦笑道:“让他们看到又何妨,他们就算猜得到为父的策略也无碍,吐蕃与大岁相离这么近,咱们就跟他们打持久战即可,凡是出城进城的百姓,咱们统统拦住,我就不信困在皇城内的百姓,他们大岁能不能养得起?”
司马术想了想说道:“父亲你是想困死他们?可是岁国财大力厚,一个皇城又能把岁国国库如何?”
司马彦坐在茶几边笑着说:“术儿,你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困死他们是不可能的,但是耽误了岁国的来往经济,你如果是岁涯,你会如何,几日还可以,几个月呢?他们当真不出兵吗?”
“况且现在他们岁国上下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更是让他们百姓苦不堪言,如果再加上受困,别说几个月,几日后就会叫苦连天,一个国家或者一个部落,民心才是最重要的,这样一来,他岁涯不难受?”
“只要他们出兵,将士们定是憋足了力气,咱们到那时在后撤几十里,这厚雪让他们寸步难行,在远处消耗,他们到时候呵呵…..”
“父亲好策略,等我稍微恢复些,我接着去叫嚣,这次是个拉锯战,一定要做好将士们的内心支撑,不然这么久打仗,会让士兵懈怠。”
司马彦叹气道:“术儿说得对,现如今我就担心咱们吐蕃士兵,抵不过这耐心,如果稍微有了懈怠,那可大事不好,你稍微好些后,要多多去鼓舞将士们。”
司马术还是觉得浑身无力,他巴不得现在就去营房和各个帐篷内与士兵们把酒言欢,鼓舞他们的士气,但是他无能为力,看着父亲日渐垂危的身体,有种说不出感觉。
“父亲,你莫要太过劳累,行军中帐有副将,不如把事情交给他处理,你也好歇歇。”
司马彦回头看着床沿坐着的儿子,慈祥的笑着:“无妨,此事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