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手头宽裕了,再翻盖新屋子,娘你意下如何?”
边柔儿温柔地抚了抚边小小的头,“娘一切都听小小的。”
“娘,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咱们的新家好不好?”
“好。”
边柔儿站起来,和边小小一起往外走,刚走到屋门口,便听到灶房里传来极为清脆的“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刘方氏的破口大骂声,“你个不成器的,那么大一块肉,你说你自己吃了,你当你娘是傻子吗?你说,那块肉你到底给了谁了?是不是偷偷的给堂屋那俩人了?你不说实话是吧,我叫你不说,我叫你不说!”
边小小皱眉:怎么说刘栓柱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当娘却还是动辙打骂,这是亲娘吗?
刘栓柱这个儿子当的还真够憋屈的。
边小小有心想去拉一下架,可一来她怕她进去后不但劝不了架,可能还会给自己惹一身臊,二来呢,这个时候进去了,栓柱多少都会有些难堪,当着外人的面被自己的老娘又打又骂,这可不是一件多少光荣的事。
唉,算了,爱打就打吧,反正打的也是她自己身上掉的肉。
边小小拉住了想进去解劝的边柔儿,两人一起出了门。
边小小跟路人问清了砖窑场的具体位置后,两人便直奔砖窑场。
砖窑场位于村子的西北角,几乎是村子的边缘地带,因为多年都没有使用过,里面杂草丛生。
场子上那座泥坯小屋,墙面虽然斑驳脱落,不过并没有倒塌,可是屋顶上的茅草却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下一个框架子光秃秃的架在那里。
不知怎么的,边小小一下子就想起了杜甫那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唉,不知何时才能“安得广厦千万间”啊。
虽然眼前的情形有些让人失望,可边小小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更何况这里虽然破了些,也荒凉了些,可好歹这里以后就是她和她娘的家了,要知道,不管是金窝还是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小小,这个地儿好,又宽敞又清静,咱好好收拾收拾,要不了两天,就能让它变个样。”边柔儿怕边小小心里不好受,宽慰边小小道。
“娘,我也怪喜欢这里的,娘,你看,这个院子这么大,等天再暖和些,咱把西边这一片地翻了,咱种上菜,要不了多久,咱就能吃上咱自己种的菜了。
还有这里,咱在这里盖个鸡窝,回头养上几只小鸡崽,也不用怎么喂它们,就让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