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栓旺抬手摸了摸,心疼地说道:“好不容易欢喜了几日,就又哭成了这个样。”
刘杨氏瞪了他一样,“还不是因为你。”
“我这不是为你……”刘栓旺话未说完,看到刘杨氏的眼光,赶紧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刘杨氏听刘栓旺声音有些嘶哑,便起身给刘栓旺倒了一碗水端了过来,刘栓旺喝过后,她就着那碗水也喝了几口,把碗放回去后,又坐在了床边,“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啥事?”
“你说句实话,你觉得四娘这人咋样?”
刘栓旺笑了,“我都没见过她,我咋好说她是个啥样的人?不过经常听你夸她,你看人一向准,想来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那你觉得栓柱跟四娘配不配?”
刘栓旺听了不由一愣。
刘杨氏叹了口气,“你成天躺在床上,啥也看不到,我可是看得明白着呢,栓柱肯定是看上四娘了,四娘虽说没有说啥,可我看得出来,她对栓柱也有那么点意思。我寻思着,他俩男未娶,女未嫁,又都互相有好感,要是把他俩配成一家人,俩人身边都有了人照顾,不是怪好的一件事吗?”
刘栓旺沉思了一下道:“栓柱可是命硬克妻的,要是真让他俩成了,咱不是害了四娘了吗?”
刘杨氏哼了一声道:“这样的浑话你也信吗?我猜这些话肯定是大嫂那边传出来的,她就是成心不叫栓柱娶媳妇,好把山田过继给栓柱,这样栓柱的那个院子,还有那点家底就全都是她的了。”
“我听你的口气,好象四娘也是个温顺的人,可咱娘那脾气,你也知道,是个容不下人的,眼下娘又跟着栓柱过,四娘真要嫁过来了,还不得天天受娘的气啊。”
“四娘确实跟我一样,是个软性子,可四娘比我有福,她有个好闺女,小小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那闺女,可护四娘了,你瞅瞅上次,就因为大哥对四娘行了不轨之事,那丫头把大哥的头都砸成了血瓢,这丫头性子那么烈,她能眼瞅着四娘受欺负?”
“有小小那丫头在,四娘是不会受欺负,可家里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的,也难有安生日子过啊。”
“你还不了解你娘啊,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小小真把她压住了,她也就不敢那么张狂了。再说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叫栓柱跟娘分家,或是叫娘跟大哥过。自古以来爹娘都是跟着老大过,哪有跟着小儿子过的呀。以前栓柱没有成亲,娘跟着栓柱过,还能说是要照顾栓柱,可如果栓柱成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