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半掩于云层后,天穹不见半颗星子。
我转身,目光直直的望向阳台上的它。
我们隔着飞舞的落地纱对视。
我迈步过来,站定在它面前,打算质问它为什么总是突然消失,以及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它的位置上……
它不在意她的态度,语气轻缓的问。“留下让你不开心吗?”
我脸色难看,抿着唇,依然不发一言。
最开始是很害怕,但在听了那个故事以后……我似乎对伊莉莎白‧巴托利的遭遇感到怜悯……
“为什么要怎么做?如果我受伤了……”
它:“她好奇了,觉得有机可趁,透露了更多信息,目的达到了。”
它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让我生气。
我还想说什么,可它的眼神告诉我这很好用,方便又快捷,为什么不能用?
我……不是很赞同。
可是……这不就是它吗?向来习惯我行我素,只求能更快达成目的,可不管其余有的没的。
可是我不应该是它吗?如果我是它,它为什么无法照顾,也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呢?是经历的不同吗?
之前在那个黑白的世界,它明明那么多了解我……为什么现在不能了呢?是因为有更多的可能了吗?
还是它可能不是我吗?那它又有什么目的呢?
它微微一倾,似笑非笑。“没事,别打扰我。我找到一些有意思的事。”
我毫无征兆的对上那双眼睛,瞬间打了个寒颤。
房间里温暖又明亮,可抵不住那股从脊椎骨扩散的寒意,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状态的它。这个状态的它……和青,伊莉莎白‧巴托利等人是一个世界。
它笑一声,随手从我的箱子里拿出一叠纸,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接着它开始认真的阅读这些资料,身体往后靠着椅背。“好玩儿啊。”
我沉默了一会,还是耐不住好奇心。“你在看什么?”
“伊莉莎白‧巴托利的博士论文。”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问道:“什么论文?”
它走到窗边伸个懒腰:“博士论文。”
“你看这个干什么?”我不解的问。“不对啊!一般论文是找不到的。你打哪儿找出来的?”
“了解一下她的内心世界,”它话里的深意。“Navi又不是摆设。”
我停顿了一下,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