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事吧,我没法回答你。”徐晓龙脸上挂上虚伪的笑容,语气真诚万分,“现在白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兄弟两口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白蘅这孩子还小,白家根本没有做主的人。而我,虽然在白家说的上话,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外人。这种事,我没有发言权。所以,你找我们说这些,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要我说,你还是应该找绒绒那孩子谈。绒绒已经是成年人,这是关系她切身的大事,理应和她说清楚。事实上,如果我兄弟两口子醒着,他们也不会帮她做决定。最后她想不想回栢家,改不改姓,也只能她做决定。”
代理人也明白徐晓龙的话是正理,可他根本联系不到白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