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除了在家,其他地方称植物吗?”
“是,军长。”
军长疑惑道:“你小子不是被派去侦查敌情了吗,怎么平白无故的联系我,可别告诉我,新补给你的兵力,又被你小子给霍霍光了。”
“呃...”斯米尔诺夫本来想告张岩黑状的,但一听军长这么说,当即不服了:“怎么可能呢,不瞒您说,我前不久刚带领我的一个连打了一场胜仗。”
“当时的情况那叫一个危急啊,我们被二毛的两个营围困,好在你侄子...咳,我这个团长指挥有方,不但反败为胜,还将他们完全歼灭。”
“完全歼灭?”军长有点不太信:“这事儿你要是说是我们的那位大英雄苏波夫干的,我还信,就你,我可不信。”
“苏波夫???”斯米尔诺夫愣住了,因为这事儿还真是苏波夫干的。
许氏有点心虚,斯米尔诺夫直接开骂了:“就他还大英雄???我看他就是个无耻败类,卑鄙小人。”
“休要乱语,要是被其他人听到,我可保不住你。”
斯米尔诺夫无奈,只能说正事儿:“军长,咱们的部队到底什么时候进攻啊,你们在不进攻,我的军权可就保不住了。”
军长一听,顿时惊了:“军权?有人撺掇你的军权?是谁这么大胆子!!!”
斯米尔诺夫更加无奈:“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苏...呲...咔...哔哔哔哔...呲呲呲呲呲呲...”
关键时刻,通讯中断了。
军长虽然没有听清那人的名字是谁,但他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一旦独立团出现问题,恐怕会为接下来大部队的总攻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
没有犹豫,他直接召开了一场会议。
“二毛的残军剿灭的也差不多了,十三团的兵员补充也基本补充完毕,你们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发动总攻???”
军长的语气十分焦急:“刚刚接到先头侦查部队独立团的汇报,团长斯米尔诺夫的指挥权被人剥夺了,我怕再这么下去,会影响我们的整体行动。”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住了。
指挥权被剥夺,这在军中可是大事,而且还是极其不符合规定的,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虽然军长的这个侄子斯米尔诺夫是蠢了些,有些人巴不得他的指挥权被剥夺,交给更有才能的人来。
但却没有人敢保证,剥夺他指挥权的那个人究竟想做些什么,如果只是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