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怪你,是我失策了。”严笙对青若安慰道。
另一边赵瑄恼怒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温亭,怒气冲天道:“温亭,你敢伤我?”
温亭冷冷弯起唇角,笑了一声,神色冰凉,让人胆寒,像是战场上的杀神,随时可取人性命。
“今日你碰了不该碰的人,我应该卸了你的两条胳膊。”他眯眼一笑,目光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语气淡淡得像是在谈论今晚吃什么。
赵瑄闻言,陡然提高了声音,“你敢?”
“有何不敢?”他立马拉了弓,将箭头瞄准他,弓如满月,仿佛下一瞬间就要刺穿他的喉咙。
原以为温亭只是想杀他,但没想到他是真的敢杀他,赵瑄看着眼前锐利的箭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温亭。”严笙这时忽然出声,温亭看了过来,她对温亭无声摇了摇头。
赵瑄现在还不能死,若是现在杀了赵瑄,皇帝降罪的圣旨立马就可以要了温亭的命。
杀赵瑄,并不急于这一时,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局不稳,天下动荡的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温亭看着她哀求的目光,终是放下了弓箭,双手微抖。
他翻身下马,迈步到严笙面前,看着她满脸泪痕,双眼红肿不堪的模样,真是又气又心疼。
温亭伸手,安抚似的轻轻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声音有些低哑,“中了软骨散?嗯?”
“嗯。”严笙微微点头。
温亭又站起了身,脱了外袍,弯腰下来将他的外袍裹住她的身体,接着,轻松地打横抱了起来。
“没事了,我在,累了就睡吧。”
听着他温柔至极的声音,严笙顺从地闭上了眼。
他抱着她,径直越过赵瑄,上了马。
在温亭与赵瑄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他压低了声音,脸色紧绷,“赵瑄,今日我不杀你。但今日之事,若是你胆敢对外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再也不能说话。”他目光森寒,却神色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赵瑄回头,气急怒极地看着他们离去,恨恨咬了咬牙。
纵马行至围场外围,到了祁王府马车旁,温亭下马,将严笙从马背上抱下,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郡主扭伤了脚,我送郡主回去,你去替我向皇上告个假。”
侍卫恭敬应了,转身离去。
凌木掀开车帘,温亭将严笙抱进了车内,马车里待着温亭和严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