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暂住在远方表哥的家,连工作都没有,真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在想什么啊。
林夕夕顺势提出,“小如,要不你明天出院去我那住吧,我也是一个人住,方便得很。”
林夕夕本来只是试探问一句,要是以前,易如绝对不可能会答应,别说出去住,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萧深行身上。
但现在,易如想也没想就点头了,笑得温柔,“好啊。”
第二天一早,林夕夕出去买早饭,病房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女人素净的白裙,长发飘飘,浑身仿佛裹着仙气,但眉眼间,尤其是在看到床上的人后,那股戾气骤然升起。
细长的指尖直接揪住易如的头发。
“贱人!老娘好不容易要和他订婚了,你突然来失忆这一出?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回心转意了吗!做梦!有我在的一天,就不可能有你登位的一日!”
苏静越说,手上的力气越重。
易如刚朦朦转醒,头皮就一阵发麻地疼,当即反手先是握住对方的手,拇指逼着她小指狠狠往下压。
迫得她松开手后,易如另只手抄起林夕夕刚为她倒好的热水,直接全泼了上去。
精致的浅妆此时也因水,而露出了斑斑裂痕。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林夕夕和萧深行站在门口,他们都看见了她泼苏静的那一幕。
视线对视,易如疼得呼吸一顿,立马扯开视线,也收回了手。
苏静见萧深行,转身两行清泪就落了下来,原本的戾气丝毫不见,全变成了娇柔模样,“深行,我真没想到她会突然对我动手,我没想到她失忆了还对我恶意这么大。”
林夕夕听见这话立马不开心了,冲上前挡在易如面前,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别说刚才,就算以前,易如也从没为难过你,她根本都不认识你好吧!再说了,刚才谁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别把屎盆子往易如身上扣!”
“大家亲眼所见的事,你还偏袒她?林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污蔑我?我身上这满身的水,你是看不见吗?”
苏静哭腔哭得人更娇弱,小脸惨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但这话确实把林夕夕堵得死死的,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苏静更加猖狂起来,拉住萧深行的胳膊,哭得更纤柔,“深行,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正说着话,突然,苏静尖叫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