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平安儿子。
公子哥坐姿极为随意,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外一只脚又踩再地上。嘴里叼着支极度精美的狼毫笔,迎着清晨的阳光在写着一份书信。
别看年轻公子哥没有坐像,但却写得一手好字,笔走龙蛇间,有动态之美。
“少爷,老爷他这也是为了少爷您啊!”
旁边一个体态婀娜的女子在为其研墨,女子长得十分乖巧,柳叶弯眉,鹅蛋脸,天生招人喜欢。
“但这一切我并不要啊。”
“少爷,这天下谁坐不是坐,凭什么他赵家当得那皇帝,而老爷和少爷当不得?”
年轻公子看向这位从小便陪伴在他身边的小侍女,看着她眼里不容置疑的眼神,嘴里在为他打抱不平。
噗呲一声,这个年轻公子哥笑了起来,伸手去掐了掐这位可爱侍女有些婴儿肥的小脸。
“当得,当得。”
年轻公子讨好般回应着这小侍女。
侍女春闺嘟了个小嘴,手上没有阻止公子哥掐她小脸。但还是有些嗔怒般说了句
“再掐!就掐肿了,就不好看了!”
“春闺怎么都好看的!”公子哥满眼都是爱意。“春闺啊,不用再磨了,帮我去把我准备的那把金銮刀拿来吧。”
“好的!少爷”
春闺眼里流露喜色,她是真心为他这小少爷着想,兴致勃勃地便跑了出去。
那年轻公子哥,看着跑出去的可爱姑娘,笑得开心,随后便将书信写完,认认真真地封好。
年轻公子哥正了正衣冠,便走出屋子。
门外此时有一个老者在等候,老者摇杆笔直,身材健硕,眉眼间不怒自威,完全看不出其真实年龄。他见到年轻公子哥从屋内出来浅浅作揖行礼。
“少爷。”
“钱伯不必多礼”公子哥走到钱伯面前。
此时刚刚的侍女春闺也从偏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外观极其精美的木盒,上面刻着一只上山虎,栩栩如生。
“钱伯,这便辛苦你了。”春闺将木盒递给钱伯。这木盒足足有数十斤之重,很难相信这么看似柔弱的姑娘是如何如此轻松拿起的。
钱伯接过木盒,朝春闺淡淡一笑打了招呼,没有言语。
“好了,春闺啊,你先好好练练字。我午饭不回来吃了。”年轻公子哥拍了下他贴身侍女的翘臀,丝毫不在乎旁边有位魁梧老者,“桌子上的信记得帮我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