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说道。
“昨天刚和你说过这里不是南疆,你一大早就全忘光了是吧,这个点你准备带李牧去采露水嘛?你脑子到这里转不过弯来了?起码等人都起来吧。”
钱在野恨铁不成钢般对金庆广说教着。
“我知道了,国师,你能不能让我动两下身子,这我都快抽筋了。”
金庆广眼神那么的人畜无害,只是那笑容还是格外的慎入。
“你现在给我滚回去继续睡觉!没到戊时别给我大呼小叫的。”
说着钱在野把那压迫力给解除掉了,金庆广才得以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这不是也想磨练磨练李牧嘛,按南疆军的要求来。”
金庆广还想给自己辩解些什么。
“你那么做可以,但你别大呼小叫的,以后和李牧商量好再这么干,注意点分寸,别像现在吵到所有人了!”
钱在野说着便往屋外走去。
“好嘞,国师慢走啊。”
金庆广在听到钱在野并没有反对自己的做法,只是让自己要注意点分寸时便又回到了平常那大大咧咧的状态去了。
微风拂面依旧是那么得让人神清气爽,这风起于草原吹向中原。显得没有那么的清爽之感。
刚走出门的钱在野眼神复杂极了,因为他要去见一位他一直都很想见,但真到要准备去见面时,内心竟然萌生了些许担忧,有些抗拒去和他见面,准确来说是害怕当见面之时该如何去安慰那位失去挚爱的老友。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融入那风中。
原本僻静的小路上站着一位面相冷冽着一袭黑袍的公子哥,在那叹息后便也没入了清风之中。
昔日精妙绝伦的大梁皇宫,在女帝去世之后显得落寞了许多,虽然女帝离世之后整个朝堂中,乃至整个大梁天下都有无数人腹诽女帝这最后的遗诏是一个违背赵家的诏书,但大梁在这次的变革中也是没有发生任何的暴动。
有些偏远的地区可能到现在为止也都对女帝宾天这个事情不知情。在寻常百姓眼里,能一日三餐吃得饱,能不用忍受泼皮无赖和地主的压迫,这便已经是太平盛世了,但这在原本的大梁也做不到。
女帝寝宫的旁边有一间狭小的偏殿,这是间在整个皇宫内太监和宫女都会常常想不起是哪儿的小屋子,但这屋子有一个别的任何宫殿都无法与之相比的优点,它能直接通往女帝的寝宫。
偏殿的庭院内没有多余的任何点缀,和其他任何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