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庆广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平静反而有些许怒意,心里应该已经是想好了如何计划好好教训一下金庆广,他实在是他没有眼力见了。
反倒是金庆广觉得自己做得相当不错,暗自想着国师和钱青扬前辈一定会好好感谢自己,帮他们父子两人解决掉了欧阳文钦这么一个碍事的障碍。
欧阳文钦,看着眼前不停给自己使眼色的金庆广,暗自心里为他深深默哀着。这南疆军的副统领到底是如何当上的呢?这种二傻子要是放到大辽军中想必早就被安排在各种各样的角落去打扫茅厕了。
在钱在野身后的钱青扬此刻脸上中已经充满了怒意,心想着这个南疆军的金庆广,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整难堪。要不是他哥是金樊,早就已经先断了他两条腿,再把他那嘴巴给撕下来了。
钱在野看着金庆光,拉着欧阳文钦缓缓往远处走了不少了,但他依旧没有把身子转过来,还在那笔直地站着。
边塞的阳光是火热的,让寻常人的内心也会跟着变得急躁起来。但就在这被禁锢起来的天空之下,一对父子就这么站着。
钱在野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可能就是单纯不愿意去面对自己的这位亲生父亲,而钱青扬就更加不知所措,他不再有平时的杀伐果断。
过了良久缓缓开口说到。
“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听到这话,钱在野没有立刻开口,反而是不自觉深呼吸起来,长长吐出浊气。
“我好不好,你应该看得出来,都已经当着大梁的国师了,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好的人嘛。”
钱在野的语气冰冷,缓缓转过身体,眼神冷冽的看向钱青扬。
“当年我也是有苦衷的,整个钱家不能没有家主,家主也不能蒙羞。”
“所以你就让我被污蔑,故意替那个所谓未来家主顶下这种罪孽,让我当着替罪羊被逐出家门,就那样不闻不问。”
钱在野说的话语冰冷无比但透出无限的质问语气。
“你可曾想到自己的儿子过着在垃圾堆里面找食物,找到一个别人吃剩下的包子都可以掰成三份来吃的日子?你可曾想到我衣不蔽体裹着那破破烂烂的所谓“锦衣华服”,在冬天裹着草席在严寒的角落里冻到几乎死去的日子?你其实想到了,整个钱家都想到了,他们希望的就是我被当做那杀母的逆子,被当做整个惨案的罪魁祸首死在街头。”
接连不断的质问让钱清阳默默的低下头,没有勇气也没有颜面去看他的这个儿子,听着那些语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