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了,眼里是说不出的敬佩之情,昨日还在与自己爷爷谈论到的大人物,自己的二叔,大梁国师钱在野。
钱在野看着钱在野率先开口说道。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钱崭听到二叔这么亲切地问话,连忙向众人走来,边走边回答。
“晚辈见过国师,谢国师答疑解惑,晚辈感觉醍醐灌顶。”
一个飞身,踏步越过那条裂缝,来到钱在野和钱青付面前。
“爷爷,您这伤势?”
钱崭向钱在野作揖之后,还是率先关心起自己爷爷的情况来。
这反倒让钱青付难堪了起来。只能苦笑摆手。
“无事,无事,刚刚与国师许久未见,稍微比划了两下。哈呵,哈呵~”
“是的是的,稍微比试,点到即止。”钱在野此刻不合时宜地插嘴说到,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这样的嘛?”钱崭自然不傻,自己爷爷这肯定是被完全碾压了,只是碍于面子罢了。
“不提这事,不提这事,崭儿,你现在境界如何了?”
此刻钱青付眼里冒着金光,儒家入境是最难的,许多儒生可能到了不惑之年,读了不下万卷经书才侃侃入境,而且终身止步与此。
“我也不知啊。”
“黄境巅峰。”钱在野帮钱崭回答了出来,饶有玩味地看想钱青付,后者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舞象之年入境界,一入便是黄境巅峰。这可谓是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了。
而身后的那些客卿更是满脸不可置信。其中还有很多人可能都没达到黄境巅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