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
“不用了,掌柜的,我也要走了。”贾辉起身,将信件叠好放于袖中。“万分感谢!”
“别这么客气,老婆子也只是受人之托,举手之劳罢了。”
贾辉看着客栈里零星几张木桌子,又打量起四周的陈设,相当朴实,甚至简陋。
“掌柜的,我身上也没带银两。”贾辉满脸不好意思,但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块方方正正的东西,通体黄铜打造的一块令牌,看着很有分量。
阿婆看着有些如出一辙的场景,有些感慨,连忙推辞。
“一壶茶水罢了,这东西一看就很贵重。”
“不贵重,只是块破烂铁块罢了,您收下便是。”说着贾辉便将这东西放到桌子上。没等阿婆有其他动作,转身便走出门去
“掌柜的,这东西别扔了,最好能随身带着,将来有大用啊。”
贾辉的话从门外传来,声音飘渺,已经是走出去老远了,阿婆看了眼大门,看了眼左上的令牌。
“唉~神仙般的大人物啊。”
那令牌不像钱在野给的那块宝玉,玉佩通体散发灵气,一看便不是凡品。
而这黄铜令牌看着便再寻常不过了,有些许暗淡,有几处率有磨损,像是个极其普通的物件。大体上方方正正,上下稍微有些弧度。“贾”字占据了令牌绝大部分的面积,阿婆不认识。
而在“贾”字下方则雕刻着些许的图案,精美无比,但阿婆眼神本就不好,便也看不真切,以为是些许坑洞。
这一黄铜块,虽然看着不如那玉佩名贵,但其作用,可比那玉佩要强上数倍。北邙大祭司的令牌,见令牌如见本人。
贾辉愿意送出这么一份厚礼自然有许多原因,他相信见面便是有缘的道理,钱在野既然都信得过这掌柜,而老人又身处边境小镇,自己这师弟没有直说,他也能明白其中意思,让这老妪有个平静的晚年。
城外的篝火旁,赵庆儿正看着满天星河发着呆,旁边那傻小子一句话也不说,在那自己掰着手指。
“纳兰慈,你活得开心吗?”
赵庆儿依旧抬头望天,这话平静且无奈,她表面上是在问身边的男孩,其实更是在问自己。身边的男孩没有立刻回答,赵庆儿已经习惯了,自己说的每一句话,纳兰慈都会思索片刻。赵庆儿也十分欣赏这份认真的态度。
“算不上开心,也算不上不开心吧。”
“为什么这么说?”
“算不上不开心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