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一件事情。
自从来到父亲身边,卫圩的精神、思想、情绪都有所改观,起码心里平静了许多。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想着自己的过往。有人说,糊涂点好,他却说:那得分什么事儿,这儿事儿能糊涂得了吗?要不是自己一时糊涂,怎么能上这个当……自己依然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同时也锻造他不辨是非的性格。也许他知道:不能再这样生活了,三十岁的人,再不干点啥儿,不但对不起父母,而且就连自己也说不过去了。终于有了事情做,却又钻进人家的圈套里。这事儿能解决吗?能平安的度过吗?伙伴儿都进去了……对不起父、母同时也枉为人啊。
前些年的前些年,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虽然现在不这么说了,然而做为男人,仍要担起家庭的重担。尽管卫圩还没有成家,但作为一个大龄青年,还是要往这方面努力的,不然就违背了自然规律和道德水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不结婚,就不算一个完整的人一一不食人间烟火气,白白来到人世间。卫圩认为:这话不但对,而且还说尽人世间的是是非非。许多好心人给自己介绍女朋友,到头来却费力不讨好。一种病态的思维,限制了卫圩的想象力,同时也限制他的恋爱观。如今想起来,感到幼稚可笑。以后,自己的婚姻,不再让父、母操心了。
因为父亲的气息,卫圩想着、想着真就睡着了。父亲强大的磁场,使他感到亲切、安稳。睡梦里,冥冥之中,有人告诉他,只有把卡消了……他按照那个人的意思,来到了银行,柜员告诉他:卡里有钱……只有把卡里的钱取出来,才可以消卡。银行里的规矩他并不清楚,只有按照去做就是了。然而,在这之前的之前,他不知道卡里有钱,也不知道这些钱究竟要到达谁儿的手里。于是,他没了主意,垂头丧气的走出银行。要想消卡,就得把钱取出来,不然就是证据,证据不消除,早晚都是事儿。他冥冥的想。有句话说得好:好人死在证据上。他在外面转悠了许久,又进到提款机里,一个卡一个卡的把钱提取出来。然后,他悻悻的往回走,突然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于是,他被惊醒。当卫圩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时,浑身酸痛乏力,眼睛大而无神,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一身的冷汗,使他瑟瑟发抖。他揉着眼睛,一边看着熟睡的父亲。
这是他第二次做这个梦了。初次梦到时,他并没有往心里去。可是他还是想:有原委的托梦,难道是高人在指点自己?
卫圩想到两次梦幻时,使他不寒而栗。难道真就有人帮助、提醒自己?如果不去做或者是做不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