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袁斌与他说,谢丰收有个女婿在衙门做书吏。
今儿虽没碰上他,但迟早要对上。
还是要想个法子啊。
事情很快办好了。
而云浅溪身上只剩下了十两。
这是他们家的全部家底了。
原本她手头剩下一百九十两,谢枭寒那有五十两,凑在一处,又加上卖房的三十两,才把新屋买下。
一夜回到解放前。
好在孙屋主很够意思。
搬走前还聘了人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好叫他们直接入住。
乃至于当天上午衙门过户,聘的人在清扫。
中午孙屋主做东,请云浅溪二人与中人酒楼吃喝,下午房子就能住了。
连等都不必等。
好一个效率老头。
云浅溪咋舌。
不过倒也能理解。
好大儿一飞冲天,到了任地,殷殷写信要接爹娘到身边尽孝。
那心情能不好嘛,动作能不快嘛。
没什么需要动手打理的,云浅溪在新家里逛了一圈,然后就锁门与谢枭寒回村了。
他们还没跟小孩说要搬家的事呢。
“什么?在县城买房啦?”
谢枭文才从外面回来就听见这么一句,满脸不敢置信。
他指指面前的房子,又问。
“那这个呢?不要啦?”
“这里已经就是你青青婶的家了,钱货两讫了已经。”
“啊?”
谢枭文有点恍惚。
好半天才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那,咱们啥时候搬家啊?”
“明天。”
“……”
云浅溪看着彻底晕头的小孩,忍不住乐出声。
其实没啥可搬的。
家里的大件东西都留给何家,这是一早就说好的,而如意巷的家里也不缺什么。
而重要的东西又都在她空间里。
以至于搬家仅仅只是把他们三个挪过去就行了。
哦,还有看门的鸡坚强。
正好明日就是个黄道吉日,宜迁居,索性就去了。
于是村人只道何家陆陆续续的往谢家搬东西,问了才知两家做了交易,而谢枭寒两口子搬走了。
至于搬哪,却是不知道了。
至于田地的事,还没人说买,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