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年味叫“过新年,穿新衣。”
再者今日已有雨夹雪,再过段时间必然更冷。
家里的厚衣服还是刚入冬那会置办的,全是薄袄子。
云浅溪就拜托黄婉做六身厚袄。
三口人一人两套,够一个冬天换着穿的了。
在外边买一件厚袄,连外带里再塞棉花,起码得小两百文,单要绣娘加工的话,一件就得五十文。
当然这五十文并不能全到绣娘手里,布行得吃半数。
黄婉这边收一百八十文,合着三十文一件。
于她而言没有平台抽成,于云浅溪而言便宜甚多。
二人一拍即合。
“等着啊,我回去把料子棉花还有钱给你拿来。”
“还有尺寸。”
黄婉提醒。
她女红超群,只肖细看几眼就能估摸出准确的尺码。
云浅溪与谢枭文二人的,已经尽在她心里。
主要是谢枭寒的。
虽然见过两回,但守着规矩,都没曾细看。
就如云浅溪会请黄婉做外袍,但未提寝衣,就是布行也不卖这些。
时下而言,隐私物件都由家人制作。
云浅溪只好自己缝了。
悲。
两家离得近,云浅溪很快去而复返,将所需东西交给黄婉,直接付足一百八十文,尽显信任。
随即提了私塾之事。
黄婉欣然应允。
“这有何难?待我夫归家,我便跟他提及。”
“那多谢嫂子了。”
事情办完,云浅溪便告辞了。
黄婉送她。
两人出去的时候发现俩小孩玩在一处,很是和谐。
凑近去看,泥地上划出一首四言诗,却是江娴在教谢枭文认字。
小姑娘一句,小伙子一句。
童音稚嫩,沉浸其中。
两个大人对视一眼,并未打扰,默默退远几步。
“未想小娴竟很有做夫子的样子,很会教学生,这样好的女孩,我看着都眼馋想抱回家当闺女呢。”
云浅溪笑着捧了一句。
花花轿子人抬人。
黄婉也夸谢枭文能静的下心读书识字,不像其他这个年纪的男娃,捉鱼抓鸟,像个皮猴。
聊孩子很容易拉近距离。
云浅溪与黄婉更亲厚了些,得知江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