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痕迹，几缕气息。
但就是这点滴的，相对道先之器的本源力量几乎微不足道的力量，却是有着崩灭古祖的力量。
无数岁月以来，从来没有任何的古祖，敢直接空手去道先古器，都是以同等级数的神兵匹敌！
单是今天，就在现在，劫祖却是造就了一段空手接古器的不灭神话！
文明殿堂被劫祖握在手上，就好似他手中抓着的只是一个玩具，并不是什么可怕的神兵。
但所有的生命，都知道文明殿堂究竟有着怎么样的伟力。
这样的场景，无疑让维度之海一方的无数生命，心中的绝望感更重，这样的一个可怕敌人，简直是不给他们半点生机。
不过，他们心中早有决死一战之意，是以这绝望感，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而楚明面对这种场景，却是在思考，思考自己究竟该不该做出那一个选择来！
若是没有曙光的存在，维度之海也好，空海也罢，并不会对楚明造成任何的影响。
他已经铸道永恒，只要永恒妙境不破，他就永远都立身巅峰，而在这个道先之路已经断绝，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劫境之修出现的时代，根本没有任何的外力可以消灭他。
更何况，他还有系统，可以让他遨游诸天，并不会被困在这一个山海之中。
他有很多选择，但曙光没有，若是维度之海战败，曙光也只有破灭这一个结局，绝无例外，毕竟相比空海意志，楚明的力量终究还是太弱了，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他的永恒妙境自保无碍，但却无法用来保护曙光。
对于曙光，楚明很珍视，因为那是一个于他而言，无法替代，也无从替代的缘。
其实以他的神通，凭空缔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曙光来，都是轻而易举的，其中可以有所有他熟悉的事和物。
但楚明却知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看似一样，一样的物质，一样的灵魂，一样的信心，但维度少了一样的缘！
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所谓相似的花，和本来的花，唯一的差距，就是差了那么一段缘！
这本是八阶的无无种，用来看待万事万物的一种视角，楚明却是因为永恒妙境之故，提前把握到了这一点无无种的皮毛。
毕竟永恒妙境，本就是无无种所修因缘之妙境的一半！
楚明现在就面临着选择，一个对他而言，显得尤为困难的选择。
是选择为了曙光付出巨大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