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撑得?!天命神授?!那神的命又值几个‘朝菌’?!几个‘蟪蛄’!?”
赌神光头长髯大汉当然也是心有不甘,面对着未知命运的变幻莫测、叵测、难测,所谓的认命也是起心动念间混沌难甘的心中沉重痛楚!
对于修行道场、运用规律这件众生都不得不为的知命至事,蓑衣客苍老的面盘与浑浊的双眼之间,也是流露出很多、极多、非常多、何其多的不甘与怨愤!
他沉吟了半晌,终究还是不甘的吟道: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逍遥自在?!逍遥自在?!孰能为?!”
……
“兄弟……恩……殿下,说正格的……至少这下你可以安心去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了……恩……至少你后院起火了有人替你着急了!额……至少……不用再担心后院起火了……好像是这样的吧……现在的情况看来是这样的……”
宇文途看着陈俊燚那默然望天呆立的样子,好一会儿后,待那春日已经沉没了山海云雾之下,才试着对陈俊燚劝慰说道。
“认栽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超越天谴了!魔君这是想彻底放弃我们这人间界了!”
陈俊燚眼中满是无力的空虚之感,语气却是充满了不甘的怒火!
“啊?殿下……你这话什么意思……祂……额……魔君不是还送给你了一个妃子……恩……许配……哦……和亲……祂不是准备让那邪元三花痴中的玉珞鲤与你结为连理……与我们人间界……那什么……化干戈为玉帛了吗?!”
宇文途虽然和陈俊燚一起经历了白天的那些有些显得荒诞离奇的事情,但还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