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主人家,进门后,主人家见中间人领我去,人家一看就有鄙夷之色,但是还算表面客气,我进门后,坐在人家宽大的沙发上,人家管家还专门给倒来了茶,我也不在乎这个,就问对面的女人,“病人呢?”
女人是那人爱人,小声说,“先生稍等片刻,我爱人刚刚安睡,他现在主要是怕晚上睡觉,白日里上午还稍好,能够靠药物安睡,若是下午或者黑夜,一旦闭上眼睛,就觉得满身有恶狗扑咬,身上疼痛难忍。”
我点头说,“这应该是幻觉,就像如果你做了奔跑的梦一样,醒了也会很累,我能不能现在看看人,一定不吵醒他。”
女主人答应,轻手轻脚的带我去了二楼房间,我看了熟睡中的男人,大约有三四分钟,然后和女主人又回到客厅。
坐定后,中间人看我面露难色,便问我,“怎么样?”
我摇摇头,看着女主人问,“你们共有几个孩子?”
女主人答,“一共有三个女儿,他是想要个儿子,可我的身体已不允许,您看出什么可以直接说,不必避讳,我可以接受!”
听她如此说,我便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允许你男人在外面找了一个女人,而且那人怀孕后一查还是儿子,可惜的是我不知为什么,那女人最后突然难产,大人和孩子都不在了,是吗?”
女主人一听,脸上由晴变雨,泪流满面的说,“先生,您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摇头说,“我说了,我是猜的。”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女主人哭着问。
我说,“办法倒是有,但是这女子死的蹊跷啊!”
女主人一惊道,“这您也知道?”
我摇头苦笑说,“猜的,不过到底怎么去的,你应该知道吧?”
女主人说,“您说的都对,的确是因为难产,母子双双去了,但是不是我们的错,我爱人并不知道这女子在外地有一男友,孩子即将生产之际,那男人回来了,与女子大吵了一架,在推搡之间动了胎气,等我们到医院时,已是一命两亡的结果,自那后我爱人慢慢就成了这般模样了。”
她说完我问,“你爱人和那女子是人工授精,还是……”
女主人脸红道,“您这……应该能想到的。”
“那你们自此事后,照顾过女子家人吗?”我问。
“对他家人我们一无所知的,您的意思是因为我们没有照料她家人所致?”女主人问我。
我答,“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