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张大人你糊涂啊,兵哪里都有,只看她想要多少。”
张革元不解:“小人不明白,还请丞相明示。”
“太子这些年一直想打压咱们,幸得王上眷顾,咱们的封地兵权都没受什么影响。可她是太子接回来的人,自然与太子更亲近些,所以,她并不想再征新兵,她要的是我们手里的兵。”
“胡闹!荒谬!她当她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妓子生出的下贱胚子罢了,还想染指兵权?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
姚宏直看着张革元急得跳脚,继续火上浇油:“张大人慎言,她现在可是王上亲封的郡主殿下,妄议便是死罪。何况张大人你与她素有嫌隙,老夫很是担心啊。”
张革元狠狠咬着牙:“我儿死在她手中,我也被她羞辱,我张革元也是有血气的汉子,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叫她拿走我一兵一卒。”
而后张革元拜倒在地:“丞相大人,你我共事多年,小人恳请大人替小人想个办法,以报血海深仇。”
姚宏直摇摇头:“张大人,其实此事说来也简单,只是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看不清。她再有能耐再得圣宠,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于女子而言,最重要的便是名节。
更何况,众口铄金。”
张革元恍然大悟,谢过姚宏直后便离开了姚府。
姚宏直很满意张革元办事的效率,几日的功夫,“凰叶儿”的童谣已唱遍大街小巷。
姚宏直还真想亲眼看看,木叶听到这样恶毒的话后,脸上是什么表情。
棋局已经布好,就看木叶如何入局了。
木叶并不是很在乎,她在南宛听过太多刻薄的话了,成为木叶之后更是如此。
如今不过一首童谣,她心里没什么波动,甚至还在想,西凌朝臣骂人的能力,当真是远远不及南宛那帮文人的。
木北墨派了狼卫出去探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看着近日来难得有空待在东宫的木叶,木北墨问道:“真稀奇,今日琳儿那丫头没找你出去?”
木叶看着让木北墨给她整理来的西凌各武将的信息,手里提了根笔做着标注,头也不抬地回道:“她今天跟着她爹,去看她皇贵妃姐姐去了。”
说完,木叶手下一顿:“咦?王兄该管她姐姐叫母妃,可她却管你叫太子哥哥,你们这辈分倒是奇怪,各叫各的?”
木北墨有些无语,干巴巴地解释:“她与皇贵妃年岁差的多。而且父王喜欢往宫里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