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还能成亲吗？
……
北冥舞到痕王府时，帝无痕并不在府里，问了徐长青竟然也不知道。
于是，她坐在帝无痕的院子里。
四周是开得骄艳的鸢尾花。
她刚刚问过徐长青，为什么帝无痕会种这样的花。
徐长青表示也不知道。
北冥舞撇嘴，突然伸手想摘花，但想到上次帝无痕重视的模样，最后收回了手。
听着院子门口的脚步声，北冥舞抬头望去，便看到帝无痕步伐优雅的缓缓走了进来。
帝无痕看到北冥舞时有些意外，神情有些恍惚。
特别是她还在明媚的笑。
这让他怔住。
自从上次从地下宫殿出来后，她就再也没有这样对他笑过，甚至在故意远离他。
每次看到她疏离的目光，他胸口都是揪心揪肺的疼，但他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
以前他拒绝她时，她心里是不是也这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