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感受到手掌下那细嫩娇滑的肌肤后，他身子猛然僵住。
这是怎么回事？
帝无痕脸上的表情僵住，他目光复杂的望着一脸愤怒的北冥舞。
昨晚是他发病的日子，他记得她来了，然后他故意让她滚，她也走了。
为什么现在他们会赤身躺在一起？
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便知道自己昨晚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帝无痕仔细回忆昨晚的事，他和她为什么会在一起，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帝无痕，昨晚你强行碰的我，你说怎么办？”北冥舞扬着艳如桃花般的脸看着他。
他好像挺茫然的。
不过也正常，毕竟昨晚他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是她来了，要是千琉璃进来，他会不会碰她？
想着他和千琉璃翻云覆雨的模样，她整个人有种窒息的感觉，她没法接受他碰她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就算是他以后的妻子，她也没法接受。
“你不是走了？怎么会在这里，我没让你过来。”帝无痕冷着脸沉声道。
他能负责然后娶她吗？
不能。
北冥舞听得心里怒火熊熊燃烧，在他腰上再次狠狠拧了拧。
帝无痕疼的嘴角抽了抽，恼怒的瞪着她。
她竟然敢掐他！
还一次，两次……
“我就掐你怎么了，你昨晚弄得我疼死了，我报复不行？”北冥舞扬着下巴理直气壮道，耳根却是有些发红。
帝无痕黑着脸不说话，心里乱得不行。
他怎么觉得他们越来越牵扯不清？
“我不会娶你。”帝无痕无情的说。
北冥舞听着这话，心口一痛，她就知道他不会娶她。
他是打定主意把她赶走，又怎么会因为昨晚他们睡了，就娶她。
“你多想了，你觉得我会嫁给你这个渣男，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允许它出生，你知不知道我多恨，昨晚我本来是可以反抗的，最后让他碰，是还上次你救我，顺便利用你双修。”
北冥舞目光亮晶晶又坦荡的望着他，一字字说道。
她昨晚的确是这样想的，当然还有一点，是不想他痛。
“既然如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帝无痕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红瞳里是如千年寒冰的冷冽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