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翻动,将我掩埋,早已经预料的结局,却还是让我无力承受。
这短暂的几秒像是过了好久好久,我的耳边还回响着,那年雪夜,夏沫伏在我膝盖上唱起:“当赤道留住雪花,眼泪融掉细沙,你肯珍惜我吗。”
时间就像一块放大镜,无限将我的伤口放大。只差几许光亮,我就会在放大镜下燃烧,灭亡。时间终究磨平了生活,也将过去活生生拉扯撕裂。
这颗已经死透的心已经不在扑通扑通的跳着,我从口袋胡乱翻找着香烟,这张的场景我真的受不了,不是我太过矫情,只因我们曾经相爱。
这时候白璃侧过头笑眯眯的盯着我:“顾南,你的心是不是很疼?”
刚刚点着香烟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我笑了笑:“死不了。”
白璃面色苍白望着我,终究只是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还是没有开口。
我们往往将所谓的爱情,所谓的永久挂在嘴上。我们也总是在反复失去得到,失去在得到。我也也总是矫情的做着一个人自以为是的事情。只是,有天一切皆成了定数,你发觉已是无法力挽狂澜时,才彻底醒悟,只怪自己过分深情。
这顿饭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过去的,我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周围的人都很开心,是我将画面渲染的不够美丽,还是环境将我衬托的太过悲寂?
用餐完了之后,胖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德行,行了,知道你心情不好,给你介绍一朋友。”我抬起头看了眼胖子。
胖子身边站着的就是刚才那个吉他女子。“你好,我叫robin。”
“肉饼?呵呵,你是知道我心情不好来逗我的么?”我拿起了桌上一瓶红酒,一口干完了。
胖子呼啦了我一把:“没文化,来,跟着我一起念,r,o,b,i,n。肉饼。”
我看了眼胖子:“傻逼。”接着转身就开始走了。
“喂,你去哪了?”
“你玩你的就是了,不用管我的,我有事。”
“你得告诉我你去哪吧?最近武汉不太安全,出啥事了哥们好来救你。”我一听胖子的话也有道理,随即告诉了他一个地名。
我刚走了几步,韩非牵着白璃的手朝着我走了过来:“顾南,晚上没啥事吧?”
“怎么?”
“不是说好了吗,给白璃庆生,你可别忘了,今天也是白璃生日。”
一边的白璃沉默着,没有搭理我。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