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他往年没有送过的。”
沐玉安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本以为这次自己可以清闲些,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大早自己就被叫来了。
“臣倒听不懂了,按照殿下的说法,以往丰年的时候,这幽州知府从没有往京城送过礼,今年乃大灾之年,整个幽州几乎颗粒无收,怎么这位知府大人倒想起做这种事了,若真是如此,他这个人脑子可糊涂得紧哪,倒不知他当时是怎么当上这父母官的。”这吴文宏还真的是没想到这天上还真的有一道雷劈到了太子南旭头上,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一个转机。
“玉安你来说!”
她简直就是一脸懵的看着梁帝,自己要说什么,说每年幽州知府给京城送的礼,这叫自己怎么开口。
“父皇在,这件事情都那么清楚了,何必要微臣说明白呀,呵呵。”这南旭再怎么瞪自己,她也没有办法,难道真的想让自己把这些年太子和二皇子收了多少礼说得明明白白吗?
”往年你收受些例礼,只要不过分,朕也就不管了,可是今年是个什么光景,怎么就不知道收敛点。”
“父皇京城这么些个皇子,单凭这几个劫匪的说辞,怎么就硬扣下来说这礼银是送给你们儿臣的呢?儿臣实在是不服啊。万一是其他什么人安排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沐玉安觉得这句话就是冲自己来的,“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还真是很会顺着杆杆往上爬呀!”
“好啦,你们两个让吴卿来说!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吵个不停!”
皇帝南天逸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眉头紧锁,充满了无奈。若不是自己的儿子,自然容易解决,斩了便是。
“回禀陛下,臣也怕外界传言有不实之处,委屈了殿下,所以与吏部合计,发出紧急邸报,命河间巡抚立即赶往幽州查证,这是返回的奏报,请陛下过目。”吏部尚书吴文宏做事认真仔细,一本正经,毫不畏惧强权的风格,让沐玉安刮目相看。
“对了,吴大人我这里还有幽州知府留存的旧年礼单和请安书信,不知道大人需不需要?”谁叫你攀咬我,那也不要怪我玉安郡主不留情面了。
“儿臣这也有一份和公主说的是同样的东西,王兄您要不要亲自对比着吴大人带来的与儿臣的鉴别一下真伪啊?”
太子南旭看着南羽,沐玉安和吴文宏三人这一唱一和一助攻,脸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的通红。
南旭只能焦急委屈的奢望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