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还坐着个带着算盘的男人,不知是哪个急上火的将自家账房先生带来了。
陆长歌瞅了瞅罗继长,心想六扇门真的是号称藏龙卧虎,而不是卧龙凤雏吗?
罗继长尴尬的挠挠头,难为情的说道:“兄弟们替我分忧,有些上头了。但他们选的人,也不是毫无道理……”
怕陆长歌不信,他逐一介绍道:“你看那孩子,在西郊一处庄子上给人放羊,每到了晚上,就拉着地主家的闺女躺在草坪上数星星,一数就是一夜。有他在,说不准就能看出星相的秘密……”
他刚说完,那边的牧羊童脸色越来越苍白,赶羊的鞭子掉到地上。他揉着发红的眼睛,嘴里喃喃道:“太多了……太多了……”
扑通!
牧羊童两眼一黑,栽在地上晕了过去。
罗继长呵呵的笑着,拳头却已捏紧,又转向一旁介绍道:“你看那位,是我部下老刘的账房。老刘家中富饶,坐拥几百亩良田、数十间铺子,却只请了这一位账房。他夫人说,账房的钱从未错过。有他在,说不准就能算出变化的规律……”
角落里,账房先生操着满头冷汗,算盘上的珠子被拨的滚烫。打起来噼里啪啦响的,还真有几分气势。
片刻后,他将算盘放下,一把抱住了边上一位六扇门捕快大腿,哭丧着嗷嗷说道:“老爷我错了,我不该和夫人……”
罗继长已经笑不出来了,直到他看到青楼的艺妓,瞬间勃然大怒,指着她骂道:“这是谁找来的?”
边上一位六扇门捕快,畏缩的举起手,小声说道:“是我。”
罗继长一脚踹了过去,揪起他的耳朵问道:“你找个青楼的来做甚,逗兄弟们一笑吗?”
捕快被骂的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说道:“她是平京城最贵的花魁,听说男人见了都合不拢腿。属下心想要是画见了也……”
“滚!”
罗继长蹲在地上,被这群没脑子的武夫弄的没了脾气。
空有蛮力!
也怪六扇门,从科举中取士只看武道,连着几年净招些憨货。
瞧瞧这些傻子,一个个对着幅画坐着拉伸,还有的干脆盘腿坐下修炼。像是把话写在了脸上,我是武夫,动脑子的活别找我。
我要养精蓄锐,等你们把机关破了冲进去搬宝贝。
罗继长败了,除了陆长歌还未上前一试,其余他部下请来的人,已经都被抬了出去。
就这会儿功夫,方有道在六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