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会铸甲吗?
答案自然是不会的。
五柳武院中,压根没有这门课的授业老师。仅仅是砸了笔钱,让陆长歌他们去别家旁听一周。
陆长歌之所以敢选铸甲,便是企图以心眼通,完美复刻他人技艺。
而他挑选的对象,则是平京以铸甲闻名的世家,温家嫡子温泽。
看台上,朝廷特意请来禁军中第一铸甲大师端木方担当评判一职。
郭炎巡察至此,朝廷久无兵事,对于铸甲一事并不急迫。只是道宫中人隔三差五便研制出一些特殊玄铁,而禁军中鲜少有能处理者,有些抹不开面子罢了。
好在这一届中,擅长铸甲的考生并不少。不仅有铸甲世家的嫡子,就连寒门中,都有不少铁匠出身的潜力股。
“端木大师,这一届的考生,还不错吧。”郭炎捋着胡须,自得笑到。
端木方这老头性格孤僻,在禁军中是有名的怪脾气。老头八十岁的高龄,已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年纪。
郭炎曾数次登门,请求他收个衣钵传人,将一身铸甲本领传下,却都被端木方以资质蠢笨为由骂了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今年,郭炎忍不住在老头面前炫耀起来。
端木方歪着眼斜视他,雪白胡须微微抖动。
“空有一身笨力气,也就温家那小子还有些看头。”
锻造炉的火都未开,端木方就挨个给诸位考生下了定论。这老头打了一辈子铁,至今得不到晋升,还是有些道理的。
铸甲的图纸挨个分发到考生手里,经道宫数次改良后,如今的图纸已变的尤为详细,也更加晦涩难懂。
陆长歌看了一眼图纸上标满的记号数据,便火速收了起来。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当身边人都热火朝天开工时,陆长歌却直愣愣的呆在原地,目光锁定着**的一举一动。
他需要先学习,再以心眼通复刻。
温泽挑选什么材料,他便用什么材料。温泽多久挥锤,他也跟着效仿。
最终铸出的战甲,不说完全一样,也能八九不离十。
他刻意与温泽保持了时间差,周围人虽然觉得奇怪,倒也没发现异常。
考核开始后,端木方话逐渐多了起来。
“鲁莽!他当是在打马蹄铁吗?”
“气力不足,更适合回家陪他娘舞根绣花针。”
……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