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要袭杀那位,可那位太惊艳了,反而把凛家杀得断层,没想到如今凛家又开始修行起此法了。
啧啧.....不记痛啊!”
几人听闻后,脸上一冷,双眼怒火地看向灰驴,开口喝问道:“那人是谁?!若非是他,我凛家早已独霸北原,我凛家要他后人死绝!”
在凛家古籍中,在三千时代,凛家被一人屠杀,这段历史却不完整。
记载着凛家古史的古籍上,名字被抹去了,留下了空白。
灰驴面露不屑,转头看着叶苍道:“那位就是和你一样,心不够狠,若是我主,凛家在三千时代便消失了!”
叶苍看着灰驴道:“看来你对我颇为不满。”
“被旃檀寺与稷下学宫荼毒的傻子,还衣不可粘血,愚蠢!”
灰驴语言尖锐,他知晓三千时代的血与乱,唯有杀可平定。
叶苍并未反驳,带着些许赞同道:“佛道可治安一方佛国,儒道治理凡尘,而平乱唯有杀。”
灰驴没想到叶苍会说出这样的话,颇感意外。
叶苍开口道:“入尘世时,我屠戮了数百凶兽,回旃檀寺时,浑身是染血的。
六年前我走佛道,恪守清规戒律。
这六年来我明儒理,以仁为约束,每日三省吾身。”
“走过了那些路,我也知晓了,那些路并非我的路,这些路都走过后,我才寻得到我自己的路。”
叶苍顿了顿,又说道:“在神像中的灵进入我肉身时,我看到了他记忆的残片。
撕裂苍穹的血与乱,唯有杀与伐可以平定。”
叶苍说着,将三十六层天塔祭出,恒于头顶,撑起一方净土,将极道幡掀起的动荡隔绝。
叶苍继续开口道:“瞎爷爷说过,夫子的剑也是血洗骨磨的。
儒与佛我都走过,修了己身,磨了秉性。
出稷下学宫时,我的道路便不再是佛与儒。
平乱唯有杀,儒衣不是僧衣,可染血!”
叶苍话罢,率先向着六人杀去,速度极快,六人瞳孔圆瞪,眼中满是惊诧,惊声开口道:“好快!”
叶苍将三十六层天塔托在手中,在冲到那面上有疤痕的女子身前时,将三十六层天塔向着女子镇压而去。
“幡来!”
脸上有疤痕女子大呵一声,挥动着极道幡,其中有道道妖兽虚影从极道幡中冲出。
那些妖兽虚影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