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生日几时?”
江流想了想:“只知是盛夏之时。”
陈光蕊再问道:“你可知我与你母何时成婚?”
江流被问住了:“这……”
陈光蕊直接回答:“立春。”
说完转头便走。
望着陈光蕊离开的背影,江流恍然大悟。
正常人家养育孩子都应该是十月怀胎。
怎么到了自己就.....
想通一切的江流只觉得胸中一阵剧痛,随后一股鲜血喷洒而出,整个人更是当场深陷昏迷。
可笑啊可笑。
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杀父仇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而自己却因为固执己见,又害死了自己的生身父母。
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戏剧?
七日之后,江流在金山寺缓缓醒来。
望着照顾自己的住持法明:“师傅,那血书,可是与徒儿顺江而来之物?”
法明身躯一震,背对江流,却是不语。
“母亲成婚之前,便与那刘洪有往来,我既然是刘洪之子,自然与陈光蕊无干。今天想来,那血书所写分毫不差,却是未提及徒儿生父乃是陈光蕊,不就是为了怂恿徒儿上京告状吗?”
“师傅,你告诉徒儿这是为何?”
“为何徒儿与陈光蕊生得如此相似,却不似那刘洪?”
江流不明白,因为想不通,所以痛苦。
法明将水递到江流面前,并没有回答江流的问题。
反而反问道:“既知俗世苦,何不成佛?”
然而江流却还是逼问:“师傅可否告知,那血书是谁人与你?”
法明叹了口气,似乎是于心不忍,终于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那日为师在江中救起你,是夜,正法明如来托梦,告知他日若你要下山,便将这血书交予,无需多言。醒来之时,已见血书安放床榻。”
“正法明如来?”
“呵呵,好一个正法明如来。”
江流苦笑:“他这是要陷我于不义之地。我母弃我于江,恐与其也脱不了干系。”
法明连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那刘洪罪孽深重,今日之果,也是他自种的恶因。徒儿无需自责。”
然而法明的安慰并没有让江流释怀。
“那徒儿又种了什么果?”
“莫不是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