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沅随意的点点头,就欲转身收拾屋子,但就在这时,余光却扫到加烈牙的脚。
男人的脚踝结实有力,但脚窝往上却有一道不浅的伤痕,流下来的血迹已经干了,伤口有些红。
“加烈牙!”
加烈牙停止脚步回头:“嗯?”
顺着易沅的眼神,加烈牙低下头:“哦,没事的,小口子,两天就好了。”
“你先休息吧,我去捕猎,对不起啊沅沅,家里都没什么可招待你的。”之前加烈牙所捕到的猎物,在被加烈牙发现易沅之后,就毫不留情的丢弃了。
那伤口可不像加烈牙所说的只是什么小口子,最起码4,5厘米长的伤口,不长但深,在这样原始的社会,一不小心要是感染了,得了破伤风,可不是小事!
此时的易沅,对于兽人强大到几乎变态的自愈能力还没有了解,只是单纯的担心加烈牙感染。
易沅皱着眉,抓住加烈牙的手就带着他在一块儿石凳上坐下,好在,房间内还有干净的水,用一个掏空了中心的树桩瓢盛着。
不过,加烈牙房间内除了兽皮就是干草,根本没有什么别的用具,易沅左右看看,也就只有自己身上的白外套了。
她的衣物,在这个兽人时代,本来显得格格不入。
易沅一边脱下外套咬开一个口子,将外套撕成布块儿,一边对加烈牙道:
“既然受了伤,今天就不要再出去了。”
“嗯……可能有点疼,我得把沙子灰尘洗掉,你先忍一忍。”
伤口不算很脏,但干涸结痂的血迹糊了一团,就这么放任不管是不行的,迟早得感染留疤!
这么结实好看的腿,要是留个疤,可就太遗憾了……
想着,易沅便用水浸润了布条,就要清理加烈牙的伤处。
然而,加烈牙宽厚的大掌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腕,易沅疑惑的顺着手臂抬头看去,才见加烈牙脸颊有些微红的别开道:
“你怎么能随意触碰雄性的脚?”
易沅:“……”
易沅无语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明明外形长的人高马大的,性格却这么扭扭捏捏,还是不是男人了?!
有点烦躁的拍开加烈牙的手,也不管什么会不会弄不弄疼他了,易沅直接将沾了水的布条对着他的伤口四周就擦拭起来,敷衍的糊弄道:
“放屁,这明明就隔着一层布呢不是?”
加烈牙头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