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或者说高知人群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他们或许没有很多财富,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社会的财富增长,很大一部分都是建立在这些人的努力之上的。
如果一定要类比的话,他们就好像是社会财富增长的发动机。在人们看不到的领域干着最累的活。
就好像正常家庭买车之后,除了保养或维修,没谁会特意每天都把车盖打开看看发动机的样子。
是的,大家都知道发动机很重要,但没事的时候谁都懒得看上一眼。
因为绝大部分普通人并不知道发动机是如何工作的,也不懂其原理。他们只需要知道这玩意儿还能用,没坏就足够了。
数学家就好像是学术界的发动机。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大家对数学界的关注其实大多数时候也仅限于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好工具能拿来用用。
甚至就连同样的科研资金申请,数学向的研究资金也比其他理学类的要少些。
诸如物理、化学……毕竟后者需要各种实验。实验室的投入跟各种仪器都需要钱……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数学家的高光时刻其实不多。
用一支笔跟一张纸就能构造出极致浪漫终究只有少数人。
绝大多数人其实能够在别人的研究成果之上做出些改进就已经能混出些名堂了。
是的,其实陈卓阳完全没必要感觉羞愧。
因为数学研究的本质决定了重大突破并不常见。
百分之九十数学家的工作就是细化已有理论或解决局部问题,当然并不是说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成果不重要。
因为这些积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让那些天才灵光突然闪一闪。
种种原因也决定了,对于绝大多数数学家而言,能在重要会议上做六十分钟报告,就已经是人生的高光时刻了。
毕竟这里不是分会场,而且给的时间很长。而且今天现场人真的很多,甚至看上去似乎比上次世界代数几何大会的人更多。
好在乔喻已经习惯了成为人群之中的意见领袖。
“素数分布是数论研究中的核心问题之一,其间距问题一直以来都是未解的数学难题。在实际研究中,数学家已经证明素数间距的上界可以被限制在特定的范围内。
张远堂教授的开创性工作将该距离上界降至7000万,并通过全球数学家的努力将之降低到246。今天我要报告的内容则是根据广义模态数论公理体系,衍生了出一种新的几何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