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红了,泪水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呵呵!”
胡天洲看到这一幕,左手给柳漪菲递过一张纸巾,右手转了转酒杯,冷笑一声:“都是一些惺惺作态的家伙!她们哪是关心什么贫苦百姓的死活,若关心,上个月灾民冲击扬州城只为讨口饭吃,他们早就到城外施粥布饭了,哪会暗地给官府塞钱,反倒让那些衙差守卫死死看住城门!”
在场的人不晓得坐在角落里的胡天洲早在几个月大雨前就预料到会有灾民,偷偷让万神殿在灾民中以北方富户的名义送了不少吃的。
不然。
凭那五六百衙差,又怎么看得住扬州城的大门?
“……”
柳漪菲闻言,脸一红。
当时柳老爷子也要求柳家每户交点钱,汇总后送到衙门。
她交了两百多两,还被老爷子寒酸了好一阵。
“不管怎么说,刘大人有心了。据说,他原本是朝中侍郎,但因得罪了司礼监的魏公公,才被弄到这扬州当了个太守呢!”
柳漪菲看向台上,幽幽道,却叹了一口气:“唉,可惜,咱手里没什么钱,就算鲛珠价值不菲,咱们一时间也无法变现呀。”
“钱还是得捐!刘大人还行,可以助其一把。”
胡天洲道。
“捐个屁。”
柳宗谋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怎么捐?难道让咱爷俩跑到宜春院兔馆去卖·屁·股吗?我老了无所谓,你呢,跟我一起?”
“呃……”
胡天洲心中恶寒,嘴角抽了抽。
“呀!爹,你瞎说什么呢?”
柳漪菲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一偏。
“这没什么寒碜的啊,我实话实说,本来就没钱!”
柳宗谋摊了摊手,现在整个府中上下几乎没有能拿得出来的闲钱,毕竟还欠着宗族和外人的账呢。
不然。
哪有有钱人家里只有三个丫鬟和一个半只腿迈进土,连路都不怎么认得的六旬马车夫?
“老丈人啊。”
胡天洲轻咳一声:“你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有时骂我,我也知你是心急,并无恶意。但在我看来,整个柳家人真正有点脑子和心的,也就只有你和漪菲等少数人了。”
“你想说什么?”
父女俩齐刷刷的看向他。
胡天洲耸了耸肩,笑道:“据说,你们柳家也是唐代柳宗元后代,本应靠着自己能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