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能知道!”
“混账!你在怀疑本密使?”
黑衣人双目圆睁,身子一颤,却下意识的往屋里看了看:“休得危言耸听!你苏贵这么说,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无能开脱罢了!”
“唉。”
苏贵又低下了头。
黑衣人眯眼道:“整整十天了!既然那个胡天洲在晚宴上承认他自己就是七省商团的总执事,那么这段时间你调查得如何呢?”
“小的找不到他……”苏桂猛地一抬头,身子向后一仰摊了摊手。“那天晚上,小的为了进去看看这神秘的商团总执事到底是谁,连那臭小子的鞋都舔了,结果他却自己承认了!”
“那你倒是快调查呀?对他知道的越多就越好,一旦确定其身份,我等也好汇报给先生们!”
黑衣人忙惊喜道。
“找不到人啊!自那天过后,胡天洲就失踪了,小的派人在柳府门前蹲过,也派不少人到处找他,可他就是……不见了!不过,他昨天去找过柳漪菲,还打了新来的监守夫人,这事不小,但等小的手下赶到时,又不见了人影了……”
苏贵很无奈。
“哎呀!你这办事的糊涂劲啊!那就算你找不到他人,通过周边总能调查出一些来吧?”
黑衣人急得不行。
苏贵一听这话,立刻手一摆道:“那小的这可就得好好的说道说道了!小的觉得,胡天洲是个屁的总执事,他就是个提线木偶!这神秘的七省商团根本就不会让真正的总执事出现,胡天洲这泼皮只不过是个转移咱们视线的幌子!还请密使明鉴啊!”
“……”
黑衣人无语。
苏贵见对方不信,便将胡天洲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他笑道:“所以呀,胡天洲就是个小人物,小的觉得把精力放在这样一个人身上就是浪费精力!”
“你确定?”
“确定!”
“那行,每年倒是有各地都说见过商团总执事,他却在家待了四年,的确不符……苏贵,你毕竟在扬州这么多年了,你的苦劳和每年的孝敬,先生们是看得到滴,既如此,你要更卖把力,争取尽快把扬州分馆搞垮!”
“是!”
……
翌日。
柳府。
柳漪菲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神情严肃。
“亦菲,你可以的!”
她鼓了鼓劲,才出门和柳宗谋说了一声,走出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