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
胡八三轻笑一声。
“不是我怕,是你现在惹上了事,他入不入股就那样,但你再待下去就彻底完了。”
白荷花死命的拽着胡八三,焦急的向门外看去,似乎都能听到那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
胡八三却拍了拍她的手,将椅子扔到了一边淡然道:“对不起,他做出这样的丑事也是我的过错。”
“你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啊?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两不挨着!你一个小小侍者,哪管得了他票号管事的事啊?”
白荷花就想让胡八三赶紧走。
胡八三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而是在软椅上坐了下来,拍了拍屁股旁边,示意对方跟着坐下。
“啊?”
白荷花一愣。
过了一会儿。
扬州分号执事林语溪带着人快步走了过来,看着房间里这稀糟模样,还有那痛苦叫唤着的熊沪,也傻住了。
熊沪醒转过来,勉强的睁开着一只眼,捂着胸口,看到票号执事,立刻挣扎着爬到门口,惨叫道:“林执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女人勾引我!她上咱们这来办理入股,见属下审查严格,竟带着她男人打我呀,天呐,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冤啊!林执事……”
说着。
他竟一把一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林语溪目光阴冷,看了一眼熊沪,眉头紧皱。
她又看向了软椅之上。
肇事者一男一女两人正坐着喝着,其中那男人淡定无比,女人虽面色平静,但明显可以看得出其内心紧张,时不时的往门外瞟着。
林语溪心中一颤。
不用说。
男人就是农工票号的总裁了!
正哭着的熊沪见林语溪半天没搭理他,忍不住将手往她脚捞去。
林语溪厌恶的向后退了一步,见熊沪继续将脏手伸过来,猛的一脚踩在了他手上,对方立刻发出一声锐利尖叫!
“总……”
林语溪径直走到胡八三面前就想弯腰。
“总什么总啊?”胡八三却打断了她的话,手一指门口熊沪。“你们是不是总出问题,这就是你们农工票号所说的对客人一视同仁热情至上吗?”
“我我……”
向来伶牙俐齿应事从容的林语溪结结巴巴。
白荷花都看傻了。
不仅是因为她没有想到堂堂农工票号扬州分号的执事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