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在演戏?”
柳漪菲的目光凝重无比深沉:“我也是个生意人,自然知道这七省商团的总执事农工票号的总裁是这天下最神秘的商人了,据说,真正见过他的只有当今皇上等少数人!”
“所以呢?”
胡天洲疑惑道。
“我猜,这个总执事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绝不是个良善人!而沈执事绝对是因为和你之间有生死之交才会把鲛珠给你我,后来事情闹大,连副总执事江德海也替你们打圆场,并以捐款的方式又把鲛珠拿了回去,想必,这件事的影响定然不小!”
“呃……”
胡天洲嘴角狂抽。
柳漪菲看胡天洲这模样,还以为自己说中了,更加焦急道:“在晚宴中,你好几次从我身边离开,一定是事情紧急,所以后来捐款时,你才会假借捐款把鲛珠还回去对不对?由此可见,这七省商团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度。咱们还是做好工作,不要异想天开,以为认识高层就能飞黄腾达!”
说完。
她一脸凝重。
胡天洲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都说女人喜欢天马行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说到底。
即使柳漪菲听到一些晚宴风声,她也绝不可能相信胡天洲就是这七省商团总执事。
胡天洲是真不知道该苦笑还是庆幸的好。
就在两人正说着话时。
忽然。
原本人少的大中午,却从门口走进来几个人。
胡天洲和柳漪菲两人立刻起身,连饭都忘了吃,等看清来,两人皱着眉头互相看了看,走出了收银台。
“看书吗?”
一名侍者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来人根本不搭理他,径直走向了停住脚步的胡天洲和柳漪菲二人。
王氏先是看了看书馆大堂,最后扫了一眼两人,脸色极其难看:“可怜我那个女婿啊……你们两个现在倒是混的不错!一个成了书馆掌柜,一个竟还找了工作……不过,你们两个躲起来,之前的账就不算一算了吗?”
王氏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大堂细微的读书讨论声更弱了,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柳漪菲很无奈。
原本。
她以为自己一家人已跟柳家没什么关系了,就只差一个正式的除名仪式,虽然没了宗族护佑,但那样的宗族要来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