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天鸿书院才子展俊生性自负,常与同学发生争执。一日他与同学公孙策口角后,……”
……
胡天洲神形兼备,连声音带动作,仿佛就像是在演戏一般,尤其是他模拟不同角色的神态细节,让坐在一边的赵若儿都看呆了。
随着故事不断深入,一个个天虹书院的学子离奇死亡,让赵茹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害怕的往周围看了看。
天哪!
胡天洲哪是在写书,简直就是在演戏呀!
怎可能有人能文思泉涌,即兴表演到如此地步?
神吗?
渐渐的。
赵茹儿盯着胡天洲,眼神都变得有些痴了。
扬州乃极为富庶繁华之地,大大小小的戏班不少,可那些演绎着各种戏曲话本的草台班子,哪能和胡天洲此时相比?
当胡天洲将故事说到最后揭露出真凶时,赵茹儿痴痴的盯着胡天洲,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故事之中。
……
屋外。
张三整个人贴在了门口,听着胡天洲绘声绘色的说着故事。
他脸色越来越沉。
他没有想到,胡天洲竟真是这般脱口而出。
而他也被胡天洲所说的那个故事深深的吸引了,当胡天洲最后说完,他都忍不住在心里叫了一声好。
末了。
怕被胡天洲发现。
他仓皇向院子外跑去,整个人失魂落魄。
……
几天后。
扬州畅春楼。
“……希望你们和你们的族人,能找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净土,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年仅十三岁的青楼清倌人,生得一副娇嫩的女儿身子的柳如是,看着手中最新版本的少年包青天第二篇血祭坛试读稿,如痴如醉。
“妙!”
“绝!”
“叹!”
……
看完后。
柳如是眼睛红红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高呼三声,面露不忍的将书封合了上去。
她掏出锦帕擦了擦眼泪,声音哀婉:“天可怜见!蒙放和常雨这对兄妹俩实在太可怜了,一族人都被坏人害了,男的公义,好不容易兄妹俩活下来,却这般下场,这就是常言道的好人不长命吗?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