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建成这个时代一流的客货两用码头。”
“明白。”
林语溪立刻放下茶回答道。
上一次胡天洲和她见面时就曾提到过,只不过建码头事关重大,在她看来至少也需要几个月酝酿,却没想到总裁这么快就提起这事了。
胡天洲接着道:“既建码头,光是其所需建材就不在少数,这几天,扬州建材商柳家会联系农工票号,到时只需应下他们即可。”
“是。”
林语溪回道。
“至于你们两个。”胡天洲又看向了两名暗卫负责人。“此次负责这桩买卖的是柳家的老三柳宗谋,他以前没怎么做过生意,加之家族内关系又不怎么好,到时必然会有人从中作梗,而你们要做的就是监视好其他柳家人,但凡他们对柳宗谋有所不轨,立刻将他们的不轨消灭在萌芽中。”
“是,东家!”
两人郑重点了点头。
……
林语溪和两名暗卫负责人离开了。
胡天洲又点了一碗馄饨,看着柳家人一个一个从宅院中走出,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之时,他才大步流星的回到了柳府大堂。
一进门。
柳漪菲就气恼不已:“胡天洲!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怎么真撺掇着爹把老爷子他们赶下台,还以做生意的手段去干这事啊,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过得安顺了,又想找事?”
胡天洲笑嘻嘻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坐在大堂正位上的柳宗谋同样蹙着眉头的看着女婿,心情忐忑,但面对女儿质问,连他都不敢多说什么。
“你呀!”
柳漪菲指着胡天洲鼻子,就像是个发威的母老虎:“唉!真不知道爹是怎么昏了头就听了你的话,你们干下这事也太蠢了,你们真以为生意就这么好做吗?还要在一个月一桩买卖中赚一万两银子,你们是挖着金山银山了,还是怎么着了?这怎么能办得到?”
柳家人全部走完,压抑在柳漪菲心中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虽然大伯柳千山一家的确是在家族经营这件事中中饱私囊了不少,可是她更明白这几年商场行情的确不好,不管是在北方,还是在南方,各地农民暴动之事此起彼伏。
大伯柳千山还算是有点经商头脑,可即使这样也亏了不少,自己这个向来喜欢跟朋友胡闹的爹又怎可能干得了什么买卖呢?
她无法忘记小时跟着爹去北方做买卖,结果和对方聊的尽兴,柳宗谋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