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寻泪如雨下,跪在了地上:“不是这样的!不能这样!你如果走了,我还有什么意义?”
“陈寻,我想告诉你的话,在枕头底下。”沈语道。“我的时间到了,我得走了,傻瓜,答应我,照顾好自己,找一个跟我一样爱你的女人……”
“语儿!”陈寻猛地抬起头来,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你别走!语儿!”
可是到了跟前,没能抓住,她挥着手,仿佛清晨的雾气一般消散……
“不!”陈寻仰天大叫起来。
忽然头晕目眩!接着便从床上坐起来了,不是在病房,而是在手术台上,肚子上已经缠上了绷带!
“先生,你真是福大命大!”主治大夫告诉他。“又一次从生死边缘回来了。”
陈寻很想走,去找到她,可是一转头,旁边有一张床,上面的人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他缓缓下床,来到近前,掀开了白布,这刹那,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是她!
她身上没有一处伤口,嘴角还挂着微笑,但是,早已经没了呼吸……
“语儿……”陈寻开口,但是口齿不清,吐字浑浊,旁边的人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只是医生过来告诉他:“人已经走了,先生,我们尽力了。”
陈寻没有理会,附身轻轻吻在了她的唇上。
那天之后,大家再也没有见过陈寻笑,沈语的葬礼跟韩佩佩同时举办的,她的父母也来了,哭得不成人样。
说是家里养得起这孩子,早就劝她离开这个公司,一直不听。
陈寻跪在灵前,谁也劝不动,但是该做事情的时候,他不需要任何人说。
一直到下葬的当天,两个人被葬在了临近的位置。
全公司的人都来了,包括重伤的牧客,大家都是强忍着泪水默默站立。
良久,人陆续散去,叶寒珊想劝陈寻走,蒋莹莹冲她摇了摇头:“让他多陪语儿一会儿吧。”
叶寒珊这才没有多说什么,先跟叶寒珊过去别处。
最后只剩下陈寻一个人站在墓前,这几天他几乎不开口,除非必须的时候!也不肯吃喝。
沈语的父亲看不下去了,才过来劝他:“孩子,走吧,人死不能复生,你对我们家语儿的情义,我们都看在眼里,没人怪你。”
陈寻张了张嘴,始终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孩子。”沈语的妈妈也过来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