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已经是深夜了,门外有人轻轻扣门,我抬起头来说道:“杰西卡,我没事,你放心去睡吧,今晚小心点。我看有的人似乎对你心怀不轨。”
“你怎么猜到是我?我没发出声音啊。”杰西卡奇怪地问。
“听脚步声就行了。”我回答道,“这里的人走路都比较沉重,如果是心怀鬼胎,不可能来敲门。我刚才几乎没听到脚步声,我们几个人中,只有你走路最轻。”
“好吧,听你的声音,应该是没事,那我去睡了。”杰西卡似乎对我一直都很无奈。“晚安。”
我也回答道:“晚安。”
其实仔细听,还是能听到杰西卡走路的声音,不过是真的很轻。我刚才提醒她小心点,并不是胡言。酒席上,那些去搭讪的,一个个的都什么货色,身上穿的肮脏不堪,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还有那头发,脑袋一甩,直接是冬天了,雪花飘飘。
关键是这些人都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不堪,一个个甚至还很自信,有几个还在为杰西卡会爱上谁这个话题差点打起来。
今天谁喝的都多,难以保证他们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这种地方,我觉得没什么道德底线可言。
因为有点担心杰西卡,我也就一直没睡着,手机还有百分之四十的电,但一点信号都没有。我就这么无聊地翻着手机,到了凌晨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外面有人小声说着话朝这边来了。
我慌忙把手机收好,假装睡觉,只听到林松的声音,小声说:“嘘,你小声点儿,这事不能公开,但我告诉你,能不能成,关系到你那地啊。”
“明白了。”回答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咚咚咚!有人敲了敲门,我假装没听到,林松接着连敲了好几下,我还是没回应。本来以为他们会就这么离开,但那林松忽然抱怨道:“睡这么死呢,不行,就算把门撬开,今天我也得进去。”
听他这么说,我暗骂了一句无聊,接着更加沉重地打着呼噜。这里的屋子要从里面关上,只是靠着一根木栓,从外面想弄开,易如反掌。
果然,很快我听到门栓被挑开的声音,接着门就被轻声推开。林松领着人进来了,这老东西在我床上一坐,轻轻拍着我喊道:“陈教授,陈教授,你醒醒,酒醒没?”
我哼哼着翻过身来,揉着眼睛问道:“几点了?就来叫我起床?”
“没天明呢。”林松笑着回答,“陈教授,是这,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这不,给你带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