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农民,一辈子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这一点痛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没事,二狗,你下针就行,干爸挺得住。”
九针扎下来的一瞬间,李安国那种常年胸闷便减轻了一大半,他瞬间就明白了干儿子这一手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随着一股股的北冥之力的输入,王二狗的额头汗水也不断的下落。
看得出来,这次针灸对王二狗的体力有很大的损伤。
一个小时过后,李安国周身渐渐有了血色,肉眼可见的胸口上下起伏。
突然李安国胸口一闷。
“水仙,拿个垃圾桶过来。”
水仙刚拿过来垃圾桶,李安国一侧身,一大口的黑血混杂着一些血块便从口中吐了出来。
王二狗接过水仙手里的手帕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虚弱的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
“成了。”
帮着李安国取下身上的银针,李安国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血色,整个人也充满了精神。
“你感觉怎么样,爸爸。”
水仙急忙上前问道。
“我感觉胸口的那种疼痛和压迫感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说着,李安国还慢慢从床上走了下来,完全没有病人该有的样子。
“干爸,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暂时一个月之内不要下地干农活了。我给你开个方子,大概一两个月之后就会彻底康复了。”
听到王二狗这么说,李安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狗啊,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
王贵娟也是一样的激动不已。
“干爸,您别这么说,我是您的儿子,做这些事情不都是应该的嘛。”
“好孩子,干爸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没本事的人。”
此时水仙看向王二狗的眼神也变得和之前不一样,里面充斥着感恩,更多的是一种崇敬,仰慕。
“二狗啊,你有这样的医术,要是在咱们四里八乡传开了,那真得让人踏破了门槛啊。”
王贵娟笑着说道,顺便端来了一杯热茶。
王二狗接过热茶喝了一口,解了解乏。
“唉,可惜咱们村里有王扒皮在,以他的性格绝对不允许在他眼皮子底下开诊所的,就算是二狗真有本事,也很难把这件事情做成啊。”
王扒皮一直以来都是主张没病治病,小病看成大病,有时候人们都戏称他红包不到手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