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都不重要。”
“可现在,那夏咏初明显与我等修行界大有关联,能随意动用雷击符、刀兵符,说不定他就是某个大门派的旗子。”
“他此举,明显是杀机用牛刀,这是立威呢!不用去管他,不过杀几个凡人而已,难道要本座去替凡人报仇?可笑。以后,与此人有关的事情,都不能轻举妄动,必得听本座指示。先好好观察他,摸清他的底细。别人的话,本座不放心,你自己亲自过去坐镇!”
顿了顿,他又笑,“说不定,以后本座修行的资源,就着落在此人身上呢!”
说到这,他霍地转身,瘦削的面孔上,一双炯炯有神、甚至显得有些狂热的大眼睛,以及又高又大的鼻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语贞,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把面纱摘下了。”
“……好。”刘语贞只是稍稍犹豫,便依言摘下面纱。
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可谓花容月貌,绝色无双。
盯着这张堪比天上仙子的容颜,青衣尊上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迷醉。
“语贞,等本座完成练煞,再渡过温养之境,凝聚神通种子,便是世上少有的高人。那时本座就打回门派,夺回原应属于我的一切。到那个时候,本座就纳了你为道侣,并传你上等法门,让你与本座一起双修,同享长生逍遥,可好!”
刘语贞哪敢说“不”,虽然心里惴惴,也只能强忍不安和反感,微笑颔首,露出修长白皙,如天鹅颈一般优美的脖子,“属下翘首以盼。”
青衣尊上看着她,忽然叹息:“如果你厌倦打打杀杀,本座也可以放下过往恩怨,自立一派,称宗做祖。到时候,天地间任我们逍遥。”
刘语贞略显激动地微笑:“尊上必能成就伟业!”
她心里却是暗暗思忖: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或许该认真考虑一下了。
……
三年后。
“尊上,”刘语贞垂着臻首,恭敬地汇报,“那夏府三爷夏咏初这个月依然没有动静,每天除了教几个儿女读书,陪他们玩耍一阵,其余时间都在开炉炼丹。属下布置的人,将所有能打探到的情况都报告了上来,包括每日送的药草种类、分量,观察到的夏咏初炼丹时的一些举动、手法等,都做了记录,属下之前已经呈给尊上过目。这个月依然没有新的变化。”
“嗯……”尊上依然一袭青袍,“本座看过了,是玄门正宗的手法。炼制的丹药,是给凡人使用的强身健体丹药,以及少量普通的筑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