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抗一二,没想到她紧闭着眼睛,像是要昏迷过去一样。
这下几乎是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了。
当然夏咏初清楚,她的心跳既快速,又有力,没有半点要昏迷的迹象。
不过,真.海王夏咏初当然不会点破。
这是一种小乐趣,不是么。
就像他说“好重”的时候,刘语贞没有点破一样。
就连刘语贞都可以轻松提起数百斤重物。
对他来说,刘语贞的重量就和一根羽毛差不多,怎么可能觉得“好重”呢。
城门在望时,夏咏初停下脚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刘语贞先睁开眼看了看,然后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三爷想说什么。”
“语贞。”
“恩。”刘语贞柔柔弱弱地应了一声。
“回去以后,住到夏府来吧。”
“恩……等等,为什么要小女子住到夏府去啊?”
夏咏初笑道:“嫁给我吧。”
刘语贞有些娇羞,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戴的面具弄丢了。
她伸手摸了摸,面具还在。
明明是张平平无奇的脸,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刘语贞大着胆子直视他,眼神复杂地看了半晌才道:“三爷说话,就像用剑,犀利,直接。不过不行,你有妻子了。”
夏咏初含笑道:“那确实委屈你了,只能让你做妾,可以么?”
刘语贞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作出虚弱无力的样子,再次靠着夏咏初的肩膀,“小女子现在只一心追求大道,不想在男女情爱上浪费时间。三爷垂青于小女子,是小女子的荣幸,但小女子没有给人做妾的打算。这种话,以后不必再提。”
夏咏初以前在地球时,没有系统性地学过心理学。
不过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他也接触过许多或真或伪的心理学知识。
更别提,作为一个海王,女性心理学就是必修科目——只不过有的是从书本上学习,有的是从实战中总结。
刘语贞此时,是非常明显的口头语言与肢体语言出现了矛盾。
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不自觉地和自己寻求亲密的接触。
说明她心里并非没有情意,只是有所顾忌。
大概、或许、应该是不甘于做妾吧。
荆东芃的死,像是一个节点。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