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分明看见你把牛奶倒了。”
“胡说。”
“不然你嘴上的奶渣是哪来的?”
“对啊,我喝的是你给我的那份。”
“……”
裴子衡沉思片刻,叫着她的大名:
“苏心染,我再给你找奶喝,我就是狗。”
苏心染:“行。”
他默不作声地沉着脸,又回了原位,将火鸡放在架子上烤好,随着棍子的滚动,火鸡的表面裹了一层金色,不住地往下滴着汁水,火鸡独有的香味一阵阵传到苏心染面前。
苏心染打了个嗝。
真香啊,早知道不吃那鸡腿了。
火鸡烤好后,裴子衡将整只火鸡送到她面前,“吃吧。”
苏心染望着那只站起来比她还高的火鸡,突然就有了压力。
翌日。
幻境中突然出现一串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裴子衡将手中的奶送到苏心染面前:“喝了吧,我是狗。”
苏心染:“这个秘密都被你发现了?”
她毫无心理负担地将奶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经过昨日一天的嘲讽,裴子衡现在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忽视她的话。
“今日的奶当真是牛身上弄得。”
他好不容易在幻境中整出一只奶牛,然后又将奶挤出来,将牛好生养着,将奶送了过来。
还学了狗叫。
他忽然惊觉,他怎么这么上道了?
难不成这便是那禁术的副作用?
裴子衡如临大敌地看着苏心染:“明日再给你弄奶,我就是狗。”
然而当日下午,一串狗叫声惊起林子中的鸟。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当日傍晚.
“汪汪汪汪汪汪汪……”
裴子衡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望着篝火旁呼呼大睡的孩子,无声地叹了一口长长的口气。
真是造孽啊。
他现在比谁都希望他们能赶紧出去。
好在还有明日一天,过了明日,自然就能出去了。
裴子衡便又生生熬了一日,待第四日早上,裴子衡便迫不及待地将传送阵打开,将两人传送了回去。
两人自苏心染房内地毯上的阵眼浮到地面上,裴子衡弯腰将怀中的小娃娃放在了地毯上,毅然决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