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苏静言待萧翊上朝之后,就与萧翊一起去宁寿宫之中拜见太后,且与太后商议下准许何连翘出宫行医之事。
太后听到苏静言此话后道:“宫妃出宫行医不曾有先例,这怕是不太妥当。”
苏静言便劝道:“母后,何连翘的医术高明,留她在宫中也是屈才了,宸后为帝时,不是也有后宫嫔妃入朝为官的先例吗?
我想封何连翘为御医,这样她以御医之名在城中行医,也能体现陛下的爱民之心,您看这样如何?”
太后看向萧翊道:“陛下觉得呢?”
萧翊满目都是苏静言,听太后提问,便道:“母后,朕觉得阿言说得很对。”
太后望着萧翊的目光,转动了下佛珠,轻轻笑了笑,明知答案如此,她又何必多问呢。
太后便道:“既然陛下觉得可以,那哀家也就不多说,但有一条,若是何连翘在宫外惹出来有损皇室名声之事,她就不得再去宫外行医。”
苏静言应道:“多谢母后。”
“太后娘娘,宫外钱夫人递了帖子进来想要觐见。”
太后昨日里也听说了钱姣出宫之事,她得知钱姣所为,便也是赞同钱姣贬为庶民赶出宫去的。
留在宫中,也是打入冷宫,说不定钱姣日后还会心生怨怼。
萧翊听闻钱夫人觐见,便道:“她女儿犯下大错,朕不与她钱家计较,她还求见母后您作甚?”
苏静言道:“母后,不如见一见吧?”
太后便让内侍去请钱夫人入内,钱夫人来宁寿宫时,知晓帝后也在,连连下跪。
“臣拜见陛下,皇后娘娘,太后娘娘。”
太后道:“起来吧。”
苏静言打量着钱夫人摇摇晃晃地起来,她的眼睛肿胀得厉害,像是哭了一夜,才和自家大嫂差不多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了一片。
钱夫人哭诉道:“我生的那个孽障犯下大错,要多谢陛下娘娘开恩,饶她一命,只是,我那孽障也是被人算计的呐!”
苏静言与萧翊对视了一眼。
钱夫人收住了哭声道:“我那姑娘平日里没有多少手段,为人良善,都是我不好,是我逼她承宠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昨日里钱姣回府之后,我气得不行,但我相信我的女儿不会想出此等恶毒计谋来的。
便问了钱姣,原来是她自小服侍的丫鬟劝她如此做的,我一怒之下便去打了那个丫鬟,问她为何要害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