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苏静言道:“她恢复的极好,想必中秋时日还能来赴宫宴。”
萧翊这便就放心了,祁越听闻梁岁柔恢复的不错,不由地想到了立夏。
立夏自从得知孩儿没了不能生育之后,几乎是茶饭不思,人已瘦得不成模样了。
……
中秋晚宴乃是苏静言入宫后头一个宫宴,最近苏静言甚是忙碌,毕竟这次宫宴不容有失。
而萧翊近日来也忙得厉害,北山军已在招募。
萧廷果真如萧翊预料的一般并不将北山军当回事。
毕竟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而已,又是萧翊说要自个儿带兵,只招五千人的军队。
萧廷根本就不觉得此北山军能成什么气候,只当是萧翊办家家酒。
对于萧廷而言当务之急是收揽人才,明年开春二月里就有春闱。
距离如今也不过就半年的时候,不少外地书院的学子已赶来洛阳。
毕竟是陛下亲政后的第一场科举,来的都是学院之中的翘楚。
萧廷想这些人才若能为自己所用,自個儿在朝堂上的部署也能更顺利些。
八月的夜里已是有些转凉。
苏静言睡下后,便觉察一旁的萧翊辗转反侧,便柔声问道:“你有烦心事?”
萧翊顺势搂着苏静言道:“我将你吵醒了吗?”
苏静言道:“我还未睡?有什么事情心烦呢?”
萧翊点头道:“北山军的将领人选定不下来,如今朕所能信赖之人也只有祁越与胡巍,苏流,苏湛,苏湛四人。
胡巍走的是文臣之路,会些兵法但要领兵带兵他没有这个本事。
至于苏流日后要继承宣国公爵位,自然不能当禁军首领。
湛儿到底年轻气盛了些,未必能做好军官管着底下的士兵。
唯一一个适合为北山军将领的祁越,近来因他那个侧妃病重得厉害,也无心公务。
立夏若真是有个好歹,恐怕他是真得不能再去北山军之中了。”
苏静言冷讽道:“为了一个女子要死要活的,呵!还真被岁柔给说对了,祁越再如此糊涂下去难保要耽误前途。
若没有一个公主娘亲,祁越算什么?栖桐嫁给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萧翊听着苏静言的痛骂,可不敢帮兄弟说话:“阿言骂得对,但祁越本是最合适的人选,如今北山那边的将领着实令朕头疼。”
苏静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