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娘怕是会死不瞑目呐!”
祁越看了一眼陈栖桐,便道:“娘,孩儿一定会善待栖桐,让您早日得偿所愿的。”
陈栖桐随着祁越回了新房,此处新房祁越除了成亲之日进来过,就再也没有进来过了。
陈栖桐见着祁越手都在发颤,“你真的要答应公主与我生孩子吗?”
祁越痛苦至极地点头,大长公主今日晕厥真真是吓到了祁越,他并不想娘亲留有遗憾。
立夏已是无法有孕了,或许让娘亲得偿所愿之后,娘亲也能多善待立夏。
陈栖桐道:“那请你熄灯吧。”
新房的灯熄灭之后,不远处的院落之中,立夏虚弱地站在门口,见着远处熄了的灯,轻轻咬唇。
一旁的丫鬟扶着立夏道:“立夏姐姐,郡王爷去郡王妃房中也只是为了子嗣而已,郡王爷的心还是在你这里的。”
“是啊,立夏姐姐,郡王爷也是因为孝道无可奈何才去王妃房中的,等您养好了身子骨,郡王爷依旧会疼爱您的。”
“郡王妃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却有如此深的计谋,却拿着下了红花的熊掌害您。
这会儿仗着公主对她的宠爱,还让公主以孝道相逼郡王爷去睡她,郡王妃迟早会有报应的。”
立夏唇瓣毫无血色地道:“他们是夫妻,郡王爷的心在郡王妃那边才是名正言顺,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都不敢下去,毕竟立夏的脸色太吓人了,她的脸上竟无半点血色。
立夏道:“你们觉得郡王妃得宠了,我如今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丫鬟们纷纷不敢再忤逆立夏,便退了下去。
立夏虚弱地走回房内,艰难地在砚上磨墨,她提笔在纸上写着字,脑海里尽是往日里的回忆。
她自小就不识字,是贴身服侍祁越后,祁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写得字。
立夏滴落下了一滴眼泪,落笔只写了两字,“勿念。”
立夏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只披上了一件外裳,从公主府的供丫鬟小厮们出入的侧门中出去。
守门的小厮见到立夏道:“立夏姐姐,您还在坐着小月子呢,怎么就要出去了呢?”
立夏道:“今日中秋,我想回去见见我爹娘,我会早些时候回来的,你别与旁人说我出去了。”
立夏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子交给了守门小厮,“这些银两你买些酒吃罢。”
守门小厮见着立夏给的银锭子有五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