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卫队,她体能好,力气大,一去就被选上了。
结果,工资没拿到,命给丢了。
魏仪安点了点空间里的粮食,米面各剩五百斤,各类蔬菜三百斤,猪牛羊肉各两百斤,其他半成品,肉罐头,压缩饼干,水果,调味品等若干。
东西倒是挺多,但一样也不能拿出来。
毕竟家里什么情况外人也都看在眼里,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豆豆年纪小兴许还能糊弄住。
瓜子早熟人又机灵,家里这两年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要有粮食早拿出来了。
除非她能给这些东西找个说得过去的来处,但这似乎有点强人所难,来不及了,她们今晚就没饭吃了!
既不能贸然拿出粮食,又不想忍饥挨饿,思来想去,魏仪安干脆把睡着没醒的豆豆拉起来。
豆豆睡的正香,此刻被弄醒也不哭闹,揉揉眼疑惑看着魏仪安。
魏仪安给豆豆穿好衣服,抱下床,出了堂屋,给院门带上,然后牵着豆豆顺着路慢腾腾往东边走。
“娘?”豆豆很少出来,不知道这是要去哪,有些不安。
魏仪安拍拍他,“走,娘带你吃饭去。”
此时正是晌午,家家烟囱里都冒着白烟,路上一个人也没碰到。
顺着记忆中的路线,走了快有一刻钟,魏仪安才看见不远处的一户农院,到了,那是何家。
豆豆走了一路,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好奇地叫着“娘”,魏仪安理了理他的呆毛,走到门前,木门从里面闩着。
魏仪安便蹲下来贴在豆豆耳边教了他几句话,豆豆乖乖点头。
此时,何有福一家也正张罗着中午饭。
何有福躺在炕头上抽着旱烟,王氏则在炕梢缝缝补补做针线。
家里洗衣做饭洒扫的细碎活儿都被她指派给了两个儿媳妇。
此时小儿媳端着碗碟,后面跟着王氏的大儿媳端着汤盆,二人进了堂屋布置好碗筷,小儿媳亲亲热热的喊了声爹娘用饭。
何有福先下了炕,慢悠悠地坐到桌前,端起小酒盅准备细细品咂。
便隐约听见门外有个稚嫩的声音喊着:“阿翁——阿翁——”
何有福微微愣神,两个儿媳各自回屋抱孩子去了,门外是谁在喊他?
豆豆喊了两声,又去拿手拍门,继续叫道:“阿翁——开门——”
很快,一个方脸白净的青年开了门,魏仪安认出这是王氏的小儿子何银山。